慨,可惜没学过口技,便掐着嗓子诉说那过去的事情,“三皇子…其实……其实…我才是你的…亲生……”
曲河忙得焦头烂额,刚一走出书房,就听见背对着他的曲天凛在胡说八道,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喷出,“你…你个逆子!”
哎呦我去!
背后说人竟然被听到了
贺言谦不满,“你干吗偷听我说话?”
曲河“你你…”了半天,气得直翻白眼
贺言谦也意识到不对,询问,“系统,他不会被我气中风了吧?”
系统合理化分析,【还可以正常站立,没毛病】
“你们这是?”
宁逸泽推着轮椅,出了厢房的门,打量大眼瞪小眼的二人,和善道:“吵架了么,父子间无隔夜仇,切莫生分了。”
曲河缓过气来,拱手道:“多谢三皇子劝慰,臣心生愧疚。”
宁逸泽笑道:“大人你客气了。”他又转头看向一旁充当背景板的曲天凛,“怎地不说话?”
“屁股摔得疼,我爹他还吼我!”贺言谦恶人先告状,煞有其事一般
“胡说八道!”曲河方才卖三皇子一个面子,不与儿子计较,只不过本就强行压下的火气却又被曲天凛一句话说得怒火中烧,“还不回你的书房去面壁思过!”
“哼。”
宁逸泽看向针尖对麦芒的二人,他们似乎都想让人评理,略尴尬,干咳两声道:“今日之事也因我而起,天凛摔得不轻吧?大夫是否上门来把过脉?”
曲河忙道:“臣惶恐,望三皇子切莫过多自责,臣的府上出了事,自然是由臣担责,皇子已是多番开恩了。”
贺言谦嘲笑,“皇子在和我说话呢!”
“你…”
宁逸泽:“……”
批判了一番老爹的自作多情,贺言谦心头痛快了,还冲着宁逸泽摆手,“我屁股如此金贵,大夫怎么能随便乱看。”
宁逸泽手指摸摸鼻子,温和地附和说:“言之有理。”
曲河:他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生出这么一个大逆不道的儿子。
贺言谦仿佛是看曲老爹受得刺裂了,感觉听到什么恐怖怪事一样的尴尬和惊讶,“…那,你的伤?”
“被艹的。”
宁逸泽一噎,稍许脸红,“天凛,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的用词可不可以委婉一些?我不太适应。”
也难怪,皇家出了名的文武双全,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之人,哪听得惯如此粗俗言谈。
贺言谦摇头,和他叫号,“你不能理解,我现在特别想奸回去。”
“……那,祝你好运。”宁逸泽仍旧处于震惊中,半晌才恍然大悟,“你的目标该不会是我吧?”作出这样的猜测他有点难以忍受,口气不免透着一点情绪。
贺言谦点头,意味不明道:“其他人已经用排除法隔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