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尔尔努力站起身,却没有丝毫的力气。宿恒看她摔倒了两次,轻轻一叹,将她捞进怀中揉着头发。
“磨人的小东西。”
他好不容易用读书软下的性器又一柱擎天,他在冷水和她身上的小嘴之间选择片刻,而后将尔尔按向自己的胯间,命令道:“舔它。”
尔尔的口技在饲养所也算一等一的好。她将之前因高潮而泛滥的口津吞回腹中,吻上宿恒火热的肉棍。
巨大的尺寸对于小嘴实在太过吃力,仅仅只是含着龟头就没有多少空隙了。小舌舔着暴起血管的柱身,扫过他最敏感的冠状沟,而后吐出来些试着往那小孔里钻去。
宿恒没有给她展示自己的机会,自己找了个位置,就着她火热的口腔一捅而入。
“呜呜……”
被插入的食道痛得厉害,尔尔却没力气去锤他了。宿恒皱着眉看着神情痛苦的小人,双手抱着她的脑袋说:“忍一会儿。这是惩罚。”
他甚至没有让尔尔动,而是按压提起她,欣赏着她的小嘴被自己肉棒撑满插入,囊袋拍打在她的下巴上发出闷声。
大股大股的精液直接灌入尔尔的食道。他退出来的时候,尔尔已经眯着眼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
宿恒舔去她开裂嘴角流出的血,将她抱在怀里亲吻额头。
他仔细想了想,今夜在尔尔身上一共射了十一次,本该精疲力竭的身体却越加兴奋。魔力流淌的无比畅快。
想到尔尔念出的永恒二字,他眸光深暗,小声道:“先睡吧,明天再问你。”
这一夜尔尔睡得十分沉。
她恍惚梦见自己坐在秋千上,被和煦的微风吹起裙摆,吱呀吱呀的摇晃声混着哥哥的笑声,面前白色的小桌上摆满点心。
远比在甜品店见到的更丰盛可口。
“哥哥……”
尔尔呢喃着,努力想回头看清哥哥的样貌,但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她什么也记不起来,她醒来时便在饲养所,没有之前六年的记忆。她至今小心翼翼地度过了十二年。起初改造身体的技术并不成熟,每天失败死掉的人一车又一车地送进地下的流水线制成速成肉快。
“哥哥,我已经十八岁了啊!”她在梦里这么喊,却什么回复也没有。
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床边空无一人。窗外的天际线墨蓝深邃,星辰依旧闪耀。还不到早上六点,尔尔穿回白色的浴袍,推开门的时候,一名女子看着她说:“大人吩咐你与他一起吃早餐。”
她的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眼镜后的眸子十分精干。她只看了尔尔一眼,便不屑地转过头。
“我明白了,谢谢告知。”
尔尔恭敬地弯腰行礼,随着她走下楼梯,离办公室三米之外她便没有走,只是严厉警告说:“管好你的眼睛。
尔尔点头,独自推门而入。
宿恒左手边堆满了档案和报告,右手边的似乎是处理过的,显然已经工作了不短时间。
原来位高权重的贵族们也那么辛苦,尔尔忽然觉得自己过的也不算太惨。
“尔尔,跪过来。”宿恒分开双腿说。尔尔心下明了,乖乖地四肢着地爬过去。办公桌下的空间十分狭小,她看见宿恒的胯下鼓起一大块。
这应该是晨勃吧,尔尔想着,伸手去解开拉链的时候听见外头嘈杂的混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