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成这样?你去的是红灯区?”问题十分苛刻,语气却温柔得让尔尔快哭出声来。
她只觉得喉中一酸,红着鼻子抽泣道:“是我不好,都怪我没有看好栗子,我也没有钱……如果我再小心一点就好了,对不起,对不起……”
“小傻瓜。”
宿恒轻柔地抚着她的背,也不介意尔尔有些胡言乱语的模样,一点点地将事情问了出来。
为了一只白色小鸟就被威胁被古董店父子奸淫,还被迫坐了古代刑具的木马。
听到这的时候,宿恒的手不自觉收紧。尔尔以为他更生气了,嗫喏着说:“是我太弱了,如果我有魔力就不会这样了,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
弱者是不配活下去的,而自己弱的连寻求保护都没有资格,尔尔讨厌这样的自己。
“你知道吗,其实你任性的时候,非常可爱。”
宿恒低头吻住她的唇,十分小声,“让我忍不住地想欺负,又不忍心欺负。宠你还是欺负你,都很难抉择。”
他向来是抉择果断的人,难以想象有一天会如此为难。而且这为难竟然还兴趣盎然有些甜蜜。
“先生?”
尔尔心惊肉跳,因为今天的遭遇而混沌的脑袋显然不够用了。
她这幅傻乎乎的模样让宿恒失笑,心中只觉得全部吃掉才能放心。
“今天你放了我鸽子,我有些生气,但比生气更多的,是我很担心你。果不其然,你把自己搞成这样。”宿恒凑近尔尔的脸蛋,盯着她深褐色的眼睛,薄唇一张一合,缓缓说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放我鸽子。尔尔,除了我的双胞胎妹妹,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担心的。”
这怎么可能?
这又是怎么回事。尔尔想不懂,也无法理解。
“大概是我……喜欢你了?”宿恒将她搂在胸膛说:“我查阅了一下午的资料,诊断自己,发现这叫一见钟情。”
“我……”
我也很想喜欢你。
尔尔眼睛红彤彤的,心里乱成一团。开心或者难过,似乎都有。酸涩涩地顶在喉咙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不用回复我。”
宿恒伸手捂住她的眼,语调变得越发深沉,“我知道你没法回复。”
一只饵粮怎么该怎么回复贵族对她的喜欢?当然是用身体,用心脏和鲜血表示感剂。但宿恒偏偏没有欺负她,而是俯下脑袋,掰开她的花唇,将躲在最里头的蕊珠揪了出来。
他的舌头舔上的时候,尔尔惊讶地尖叫起来。
“不!不要……先生……脏……”
“你叫我什么?”惩罚性地用力吮吸她的阴蒂,花穴口溢出一股甜腻的春水,沾在他的下巴上。
宿恒抬头看见尔尔红透的脸,调笑说:“比起被阴茎和道具操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