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其他法子尽快得到崔家的财产。
“红珠,你知我不是长安人士,现如今是以赋会友的借居在好友家中,之前打算上个月就回成都老家,却是对你家小姐一见倾心的留下来,想要求娶你家小姐,如今你家小姐不能嫁我,要和我私下来往,我能体谅你家小姐,只是一直借住在好友家,一年半载还好,三年五年的我”司马相如有些为难的对红珠说出了他不能久居长安的话,红珠听了就很是为他找想的说。
“那公子不如就先从好友家中搬出来,悄悄住进我们崔家!”
“这不好吧?会不会对你家小姐名声有碍?”司马相如对红珠正合他意的话很是欣喜,表面却是怕污了崔玲玲的名声。
“公子悄悄的住进来,对外我们就说是小姐的琴师,想来对小姐名声无碍!”红珠把司马相如的身份弄为琴师,司马相如觉得也很是妥帖,开口就夸了红珠几句,红珠笑着听完才开口离开。
“公子,奴婢先去把这个安排和小姐说一声,想来小姐会很高兴公子住进我们崔家!”
“去吧,我和你家小姐,全赖你这么个忠心的丫鬟了!”司马相如的话令红珠笑的更加开心。
“公子记得红珠的好就是了!”红珠笑的一脸深意的离开,而当晚就崔家就有小厮去请司马相如入府。
“长卿兄,这是要搬去哪里啊?”庄忌得到司马相如被一个小厮接走,就有些匆忙的来询问司马相如这么匆忙是准备去哪里。
“司马公子被我家小姐小姐聘请为琴师,这是搬去我们崔家,好每日教授我们小姐琴艺!”小厮不等司马相如说话,就笑着回答了庄忌,让庄忌听的皱了下眉,有些不确定的问小厮。
“崔家小姐?那个崔家?”
“就是长安西巷的崔家!”小厮回答的话,让庄忌皱着的眉头更深,明显是知道长安西巷的崔家,就是现如今寡居的崔玲玲。
“长卿兄是真的要去教授崔家小姐的琴艺?”庄忌带了些深意的询问司马相如。司马相如却是因为马上可以入住崔家,而兴奋的没有注意到脸上带的深意点头说是,让庄忌看他的眼神变的有些意味深长。
而这抹意味深长,一直等到司马相如卷着他单薄的包袱离开,而忍不住变为了鄙夷。
“长安谁人不知当年名动长安的崔家大小姐崔玲玲,除了文采出众外,最令人惊艳的就是琴技,崔玲玲当年学琴8岁就出师,去给崔玲玲当琴师这是要糊弄谁?别真是如坊间传闻那样,给不能再嫁的崔玲玲当面首吧!”庄忌猜想到司马相如去崔玲玲家的目的,鄙夷之色就更重了。
庄忌也不是傻子,在司马相如要以‘琴师’之名进入崔家后,自然而然的想到之前一个多月司马相如带琴早出晚归的事情。
“长安最近最热的趣事就是许多寒门子弟抱琴去西巷弹奏,借此想做得了百万遗产的崔玲玲的入幕之宾,当时我还没有把司马相如和这些没根骨的人想到一块,现在看来,还是我庄忌识人不清了!”庄忌心中已经完全把去做崔玲玲‘面首’过富贵日子的司马相如排除在自己的好友圈,之后还以司马相如为耻的把司马相如去给崔玲玲当‘琴师’的事情,告知了他带着司马相如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