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又有人来给自己灌奇怪的液体,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每次喝下那奇怪的草药便浑身发烫,一会冷到打颤一会热的难受,冰火两重折磨的人想死。
在意识涣散的时候,阳羽可以看到那个和自己长相一样的男子坐在床边,笑盈盈地观察着自己……金色的眸子眯成一条细缝。
想起来了,以前也有这种情况,那是真的好疼啊。
浑身好像要裂开一样,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将皮肤从肌肉上剥离。
那个钻进自己身体、钻进自己灵魂,和自己公用一个身体一个灵魂的家伙,只能带来无尽的寒冷与疼痛。
宦官会说:“太子忍一忍就过去了。”
父皇会冷冰冰地看着自己,然后离开。
唯独那双温暖的手,会一直抱着自己,哭着说:“看到您这样,我真的好难过。”
那温暖的身体,第一次偷吃禁果时候的感觉,对方羞红的脸和熟悉的体温。
还有那句,无论您到哪里,我都会找到您的。
“肖迫!”阳羽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下-半-身果然一片泥泞。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任何直白的描写==应该不会锁吧
第74章七十四
不同于往日,醒来后没有昏昏沉沉的感觉,反倒裤子之中的黏腻让人异常清醒。
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吃过东西了,但也并不觉得饿。
床边也没有卫生纸,阳羽揪着衣服擦了擦裤子,虽然难为情但也没有办法。
天色渐暗,屋外也没有城市那般灯火通明。
小心翼翼向着窗外望去,只有天边火红的云彩与白色的山尖。
自己还在青海么?
没有以往见过的戈壁也没有草原,反而到处都是白雪皑皑的山峰。
借着夕阳余光打量了眼屋内,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门也被锁死了,窗户也是厚实的木板。
打破窗户逃走不是不可以,可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没人注意到。
黑暗降临,阳羽靠墙坐着。
如果这会是肖迫,他会怎么做?
想来想去也没有个答案。
第二天天蒙蒙亮时,屋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靠着墙边向外望去发现有穿着喇-嘛服的小童在打扫院落。
没一会,其他人也醒了过来,一起在院落里念着经文。
门口的锁碰到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阳羽急忙躺了下去。
又是例行公事来喂药的人,他们跪坐在床边口中默念着什么,然后用东西撬开阳羽的嘴灌了下去。
阳羽装作意识还未清醒那般,张着嘴吐了一部分又喝下去一部分,倒在床边一言不发。
来者似乎并没有发现阳羽的不同之处,灌完了液体便锁上门离开了。
等那几人离开后阳羽躲在墙角催吐了下,将刚才喂给自己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清醒时才发现这味道有些许熟悉,像是血液一般。
等吐出来仔细一瞧,好像真的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血液,里面还混杂了不少别的东西。
这东西不仅可以让自己意识涣散,而且还会产生一些幻觉,甚至让身体变得异常亢奋。
阳羽扶额,自己在昏迷的时候还能b起,这种事情怎么想都觉得很羞耻。
在第二个夜晚来临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