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了十几次,单方宾实在是忍无可忍。
趁着乔柏羽往上爬的功夫,坐起来,用被子裹住□□的身体,咆哮:“你是禽|兽吗?居然下药!你就是这么爱我的吗?我告诉你,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的!这辈子,你休想再看见我!”
吼完,拿起衣服,掀开被子,一条腿刚下床,腰部的酸痛使得他没有站稳,差点坐在地上。
“该死!”单方宾低声咒骂。
乔柏羽赶紧扶住他,低声下气:“需要我帮你吗?”
单方宾没有说话,狠心地甩开他的手,步履蹒跚地走向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乔柏羽□□地坐在残留着昨晚疯狂味道的床单上,他并不害怕单方宾会生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