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把人带回去洗漱一下。
还没进门,就听见院子里面小孩子打闹的声音,还有大人轻微呵斥的声音,但显然没有生气的味道。
哑巴家和白帝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一样的院门,院子里头有颗大树。夏天的时候可以听听蝉鸣,一群小破孩坐在树下,灰头土脸地玩泥巴。
哑巴刚进门,几个小孩就凑过来,闹着叫叔叔,要吃的。哑巴这才想起,自己本来是打算去镇上买点小零食和做东西用的面粉的,这一看到白帝,什么事都忘了。
一个女人从房间里头出来,扎着一个马尾,三十左右的样子,气色很好,看见白帝,先是一愣,之后很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小伟,这是?”
白帝赶紧打了个招呼,说是哑巴的朋友,之前在北京,受了哑巴不少照顾。
女人一听,赶紧把爸妈都叫了出来,热情地招呼。爸妈不知道之前哑巴他爸生病,派人来送钱的人是白帝,但也还是客客气气地,说哑巴在北京肯定受了他不少照顾。
一顿折腾,哑巴在院里头忙活,白帝在里头坐着,却都是心不在焉的。哥哥的两个儿子女儿闹着要和哑巴玩,哑巴也只能陪着。
中途好不容易抓着出来的机会,赶紧打了个电话给司机,让他先回去找个宾馆住着,吃住回去北京再报销。
司机不懂白帝的心思,但也只能乖乖照做。
白帝顺利从哑巴爸妈手中“逃脱”之后,就开始跟在哑巴身后黏糊。又是择菜,又是洗菜的。
哑巴的家里人见了,还觉得这白帝没有城里人的那些矫情,很是喜欢,赞不绝口。却苦了一直要躲着白帝,以防被吃豆腐的哑巴。
白帝动不动就抱一抱,亲一亲,弄的哑巴心痒痒。心惊胆战,又生怕被别人看到。
吃晚餐的时候,哑巴大哥回来了,看起来很憨厚的一个男人。见了白帝,脸上笑盈盈地,说是哑巴不懂事,在北京估计给他添了不少麻烦,白帝顺势接嘴,说哑巴没提辞职,就带着行李跑回家了。
大哥一听,抓着哑巴就一顿数落。好在白帝在旁边劝着,说是不怪他,只要让哑巴回去就好。
家里人见他不怪罪,当然乐意答应,一旁的哑巴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又把自己送入了狼窝。
吃完晚饭之后,家里人都去村子那边聊天去了。爸妈两老没事去散散步,顺便看看那田里的庄稼有没有被野狗之类的糟蹋了,一下子竟然就剩下白帝和哑巴两人了。
和往常一样,哑巴把洗脚的水打好,又重新坐到灶台边上烧火。坐在那边泡脚的白帝,看着哑巴,灶台里头的火光熏的哑巴脸红红的。
“哑巴,回去吧,上次是我不好,这次回去先把手术做了再说,好吗?”
哑巴不点头也不摇头,让白帝更加猜不透。白帝急了,直接去走过去,结果一时心急,小腿撞到了灶台,正在烧着火呢,那温度高的,立马红了,不碰也疼。
哑巴没想到他这么冲动,看着小腿火红的一片,赶紧去找烫伤药。
烫伤药是自制的,每家每户都有,带着一股浓重的气味,深褐色的液体,涂在白帝的腿上,多少有些嫌弃,却没表现出来。
原本烫伤的地方,清清凉凉的,舒服了不少,白帝又开始拉着哑巴,想让他回去。哑巴就是不做反应,气的白帝差点发飙。
扶着白帝这180+的大个,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