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蹭破了,拉起袖子一看,原来小臂上蹭出一长条口子,正往外渗着血珠。幸福惊魂未定,把手机捡起来一看,还能开机。她打电话报警,警车倒来得特别快,带她去派出所,例行公事般录了口供,签完字警察就说:“行了,你可以走了。”
幸福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看着人民警察轻描淡写的样子,不由觉得疑惑:“这就行了?””
“当然,抓到抢匪的话,我们会打电话给你。”
站在派出所外头,幸福一看表,已经是凌晨时分。她本来只穿了件风衣,被夜风一吹,冷得只发抖。身无分文还得回去,幸福在通讯录里翻了半天,一堆所谓朋友的名字,可愣是找不着合适的人,可以在这个时间来接自己。
幸福没有法子,只好给常墨打电话。
一听他手机里背景声音,就知道常墨在哪里。她忍不住:“哟,又在纸醉金迷呢?”
“怎么?”常墨的声音带着些微酒意,低沉里仿佛能让人听出笑意:“想我了?”
幸福没好气:“是啊,想你想的不得了。”
“那我得赶紧,你千万等会儿啊,我正找翅膀,马上就飞过来。”
幸福知道他贫起来就能没完没了,赶紧截住他的话:“你能不能让你司机过来一趟,把我送回家。”
“原来不是想我,是想我的司机啊?你怎么越混越惨,大半夜的都没个男人送你回家。”
幸福懒得再和他计较,直截了当的说:“我被人抢了,现在在xx派出所门口。”
常墨像是一下子酒全醒了,“啊”了一声,说:“你在那里不要动,我马上过来。”
等远远看见常墨那辆银灰色车子,幸福觉得欣慰,关键时刻,常墨还是挺靠谱的。
常墨下车来替她开车门,她说:“你又酒后驾驶?”
常墨却看到了她的胳膊,顿时大惊小怪:“怎么弄成这样?”
“摔了一下。”其实幸福自己都没弄明白当时是怎么摔的,可能是抢匪抓着包带,把她给带摔着了。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简直是电光火石,她到现在都还有点不知所措。
“上医院去吧。”
“没事,一点小口子。”
常墨坚持把她拉到医院去了,急诊医生果然说没事,就让护士领她去清洁了一下伤口,然后涂了点消炎的药。
“不用包扎,主要是表皮擦伤,不过要是怕弄在衣服上,可以用创可贴处理一下。”
在路上,常墨就数落了她一路,从孤身女人不应该半夜独自去僻静的地方一直说到要学会别吃眼前亏,抢匪抢包把包给他就得了为什么还要弄得自己摔倒……
然后又数落她:“你怎么连车都不开,你要是自己开车能出这种事?”
幸福总算能找着个理由表示反抗:“我的车牌尾号今天限行。”
谁知常墨继续数落:“你就这么老实这么听话?说限行你就真把车歇在停车场?我的车牌尾号今天也限行呢,怎么没见到人拦我?”
说到车牌她倒想起来,两个的车牌当时是一块儿办的,除了头一个字母,后面的号一模一样。就这事当初被常墨一堆损友不知笑过多少回:“瞧瞧这俩人也太肉麻了,竟然连车牌都用情侣号。”
其实这事根本都不关常墨和她的事,是当时办车牌的人特意巴结,拿了两个这样的号来。
车都快开到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