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为齐氏母子不值的样子,“旁的人便不说了,从前我还未来这沅州之时便听说了贵府之中宋徊表老爷的名头,心中很是钦佩。来府中几次没见到人,才知是搬出去另住了。可如今锡弟定亲这样的事,既是亲戚又怎能连个帖子都不发?”
江东韫好颜面,宋徊与江寄的事自然瞒得死死的,并不叫人知道。府中众人虽有猜想,但见外面生意仍是在宋徊手中握着,所以并不认为宋徊与江东韫之间有什么矛盾。
齐氏从江东韫手上拿来的单子,并未仔细看,如今被赵珞这么一提醒,才反应过来,低头一想便气得发抖:“定是韦氏那个贱人,不知又在老爷面前说了些什么!”
齐氏想的也简单,那宋徊是江家生意实际上的掌握者,若是江锡定亲这样的大事却不请他,那宋徊必然会生气的,自然便对江锡生出偏见。如此最想看江锡不好的人,必然是韦氏母子,所以这单子上没有宋徊的名字也必然与韦氏有关。
她这么想着,便偏不想让韦氏得逞,于是便在单子上加了宋徊的名字,让人照着去写了。
本想着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不想宋徊却并不想来江家。于是定亲宴当晚,拿着喜帖却没来人的小厮带着一堆贺礼进了江家,而江东韫一听便黑了脸,当即就叫过齐氏来问。
齐氏见江东韫动了怒,便委委屈屈的说起来:“这外人不多请也就罢了,只是想着表老爷是自家人,锡儿的喜事自然还是要送份帖子的。”
江东韫听了更加生气,一气齐氏妇人无知多事不听话,二气宋徊既然收到了帖子却不给他面子,只派了几个小厮来就了事。如此一来倒像是自己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他越想越来气,不顾这是什么日子,当场把齐氏骂了一顿,又喘着粗气说“你好的很!既然这么有主意,外面那堆人你就自己招呼吧!”
说完,便带着赵氏钟氏回了房,也不管江锡订婚宴的事了。
这下齐氏也慌了神,外面宾客虽说不多,但也不是她这样的人能招呼的了的。她又慌又气,坐在后边屋里逼出泪来,可眼看着外面宾客越来越多,却只有江锡应酬着。抬头看看这江府的深宅大院,又想到自己这些年来与江锡的不易,她心中对江东韫的恨意越来越深。眼看着江锡越发不支,她只得咬牙让小丫头通知江锡的小厮去赵府将赵珞请来。
赵府之中,前院之中也请了宾客热热闹闹,可赵珞却一个人坐在冷清的后院之中,准备着什么。
外面的小厮跑了进来,把江家的事跟他说了,那赵珞却皱了皱眉:“你说宋徊没去?”
赵珞沉思片刻,他让宋徊到了江家,自己再过去,然后在江府之内说些事情,可如今……
“少爷,那咱们还去江家吗?”那小厮问道。
赵珞摇摇头:“你让几个中用的管事和大丫鬟过去帮忙,就说今日赵府之中也是宾客颇多,我实在脱不开身。”
那小厮应了以为今日便不出门了,却见赵珞又整了整出门的衣裳跟他说:“叫人备车,我要去个别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几天不写感觉有点手生了(▼ヘ▼)
第33章府外
小院这边,原本被撤走了的屏风又被摆回了原处,倒也无什么别的原因,只是前日宋徊派人按着江淳给的消息把文笙接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