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疯狂摇尾巴的na,“好姑娘,快从我们的客人身上下来,快!”
尹时京也没料到会这样,“你还好吗?”目光一直在萧恒的腰腹附近徘徊。
“我没事,”萧恒一面答一面还要应付伸舌头舔他脸颊的na,“好了,小姑娘,你真的很重。”
“抱歉,她可能太热情了一些。”eva说话同时,被强行从萧恒身上拉下来的na很失落地垂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受罪的是她。
eva板着脸训斥了她好几句,语速很快,na可怜巴巴地趴在地毯上,小声呜咽。
“你不要以为她乖巧,好几次她把家里的墙纸全部撕烂,等我回来看到满地纸屑恨不得将她送到收容所里。”eva有些忧愁地和萧恒说,“本来笼子都准备好了,可看到她的眼睛,我又舍不得。唉,没办法,谁叫我喜欢她,哪怕她是个淘气鬼也没办法。”
萧恒听得心里一动,低头去看na的眼睛。
na有一双黑不溜秋的眼睛,湿漉漉的样子好不无辜。
黑色的拉布拉多犬,他忽然想到一件事,但又觉得荒谬——相似的狗那样多,如何证明她和陪伴了尹时京半个童年的ada有关系。
过了一会,她察觉到eva真的生气,乖乖地过去舔eva的手心,舔得她重新露出笑容。
“没有下次了。”eva嘴上这样说,可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下次她肯定还会原谅她。
他看向尹时京,没想到他也在看自己。
“真的没事吗?”尹时京显然还担心。
如果不是eva还在,萧恒毫不怀疑他会直接掀开自己的上衣检查是否有淤青。
“我没事。”
盘子里的点心渐渐地空了,eva揉揉眼睛,“alexia终于遇到了对的那个人。”
尹琼邀请的宾客并不多,eva便是其一。
说是订婚其实和结婚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从上世纪末开始,法国同居协议受法律保护,无论是同性还是异性,配偶权益都得到保证。
据尹时京说,尹琼已经和ndès签订了这份pacs协议,但和直接的婚姻相比,这样迂回的方式反而更能让尹琼接受。
“你妈妈刚生下你的那段时间真的很辛苦。”
从周边装潢摆设就能看出eva是个恋旧的女人。
“我知道。我一直都很感就进厨房准备晚餐。不止是尹时京和萧恒前来拜访,她的丈夫结束了一次短期拍摄从尼泊尔回来,为此她一定要准备一顿丰盛的大餐。
“其实她恐惧婚姻,恐惧一切太过确定的关系。”等eva的身影完全不见,尹时京牵着萧恒走到窗户边,稍稍拉开窗帘,让日光落进来。
此处的主语应该是尹琼,可不知怎的,萧恒察觉出一点别的东西,像是在说他们之间。
太模糊,如在水底看光,如何摇曳都隔着一层薄雾。
他心中有许多疑惑,本想咽下疑问,却回想起那一夜的承诺,“那你呢?”
透过窗户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