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这些人怎么这么不怜香惜玉呢?”她嘴里啧啧有声,可是眼睛里却是看好戏的样子。
“这样绑起来手不过血的话肯定已经麻木了吧,我看看,”说着就绕到她椅子后面去看绑在上面的双手,果然已经成紫黑色了,“如果你都没有感觉了的话就说明这双手要不了了。哎呀,要怎么办?”
她转头看范,“这样会不会被锯掉?现在医疗设施这么差,搞不好要用锈掉的锯子,一下一下来回锯。啧啧,想起那种声音都觉得恐怖。”
肖玲心中一时恐惧,又听见她继续说“哦,也不用锯掉,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何必费这样的功夫呢?”
肖玲瞪大眼,恨不得破口大骂她,但是说不了话,索性闭着眼不看她。
“啪!”巨大的力量让她的脸立刻歪向一边,脖子似乎也扭到了,最可怕的是口腔里那团脏的布混着血污和一颗牙齿飞出来。
“我还没说完呢。”她笑意盈盈,可是眼睛里满是恨意。
“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你一直以来都针对我,甚至于想让我死呢?”她弯下腰,肖玲一口吐沫混鲜血向她吐去。
却被轻易躲开。
“噫,真恶心。”她厌恶地看着她。
“说话呀肖玲,为什么?”
“我他妈就是见不惯你怎么样?贱女人!你没有死,但是小情人死得了感觉好吗?”她舔着唇反击。
方圆的神情变都没有变,“那你呢?被绑在这里随我处置的感觉好吗?”
她抬手又扇了她一耳光,没有给她机会回话。
她的头倒向另一边,又有两颗牙齿飞出来,剧痛侵蚀着她的神经。
“你应该认识我才对,拿走我的包裹,用着我的东西,最后还要杀我。我的身份证和学生证你都看过了吧,嗯?”她眼中的戾气大涨“不记得我了吗?肖玲,还是你以为我在寝室门口就死了?”
“方圆!”她惊恐地喊出来。
“这不可能!”
“哦呀,猜对了,给你个奖励好了。”她的手指头慢慢从她的胸口滑下去,到肚脐的时候稍微用力往里一捅,手指头顺利地进入她的身体。
“拿出来!救命!救命!”心理上的恐惧和生理上的剧痛交织着让她挣扎。
“嘘,小声点,待会儿弄断了怎么办?”她的手指在里面勾勾“我只是想看看你这样的人有没有良心这样的东西,看来是没有。”
她勾住什么往外一点点拉出来。
“诶?不好意思,你的肠子漏出来了诶。”她似乎很惊奇很抱歉地看着手中红色的组织。
血慢慢流出来,肖玲在抽搐,亲眼看见自己的肠子从肚子里被人拉出来的恐惧甚至让她叫不出来。
“大概这世上会让你流泪的人只有你自己,肖玲,我一次又一次地失去原则想要饶恕你,你为什么非要来惹我?”她突然想起陈思远。没有他,这基地对她来说太过冷清。
这么好的人,就因为这个女人的一己私欲而丧命,他还那么年轻,甚至没有自己大。
责任她要负一大半,她会受到良心的谴责,在未来活着的每一刻。
而肖玲的惩罚由她来给。
新帐旧账一起算个清楚,没有这条命她赔不下来。
热气腾腾的肉在她冰凉的手里蠕动,她能感觉到长臂血管的跳动。
“害怕吗?死亡?”她就像是地狱来的使者,冰冷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