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人犯下的吧。”
余晖侧目望着极其认真的余秋风,不知原来平日里严肃且正经的父亲竟有如此八卦的一面,苦笑不得,撇撇嘴,回答:“我也不知道,我没问过白大夫,他也没跟我说过。”
“这样啊。”余秋风状似失望地抱臂。“看来他真的有难言之隐。不会有人闲得无聊乱认儿子,何况还有dna的检查报告。那么,他为什么不跟你说小包的父亲是谁呢?”
“唉唉唉!瞧你这为老不尊超级八卦的劲儿。”马千里打断余秋风的浮想联翩,转向余晖。“晖晖,你说,我跟你父亲,我们是装作不知道呢?还是”
余晖想了想,说:“您跟我父亲就暂时装作不知道吧。反正,早晚大家都得知道。您呀,也别主动问包子,什么时候包子跟您们说了,您和父亲就当才知道吧。”
“也好。”马千里收拾餐桌。“这种事儿,外人也帮不上忙,话语上的安慰也是徒劳。”
余秋风揪着面包袋,沉浸在疑问里:“要说白玄海是名扬四海的医生,那从小就应该是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他今年不到五十,小包三十出头,说明他是未成年就怀孕,属于未婚生子呀!这么优秀的孩子,怎么会变成失足少年呢?会不会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偷尝禁|果?那样的话,大不了等到了法定年龄再补张结婚证嘛,为啥要遗弃孩子呢?难道是被人拐骗,遭恶人□□?如果是珠胎暗结的话,应该报警,然后打掉孩子呀?可疑,可疑,真可疑!”
包小小睡到日上三竿,补充了足够的睡眠,脸色却不见好,病恹恹地吃了些莲子百合红豆粥,靠着床背无精打采地看着三兄弟转着圈跑跳。
“是,昨天知道的对,看见了咱们的聊天记录没,没说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跟您说一声儿好,我知道孩子挺好的他也挺好的没还是假性的收缩是”
客厅的卫生间隐隐地传出余晖的说话声。
“老余!”
背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余晖一个和动作都戛然而止,贴在耳边的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变得遥远且缥缈。
“啊,我回头再跟您说,就这样,再见。”余晖做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