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感。
这种东西会伤害我们吗?我说不好,反正我在带着小师妹“冲锋”前,又找了那只磨磨蹭蹭地“凹头血尸”做了个实验,愣是在面前晃悠了老半天,只要没磕碜到它,这家伙居然对我还真就是一个视而不见。
这些干尸虽说在整个土堆上扎得非常密集,所幸总会有些空挡可以容许我和小师妹通过,而且这里到处可以找到一些落脚的小平台,也算不上太吃力。当然,这过程自然不会像我说得那么轻松,这里我也就不做细表了,反正那感觉就好像在半山腰上赶路,身后跟着一群大老虎,说不出的带劲。
……
“这尼玛!好大一个天台!”
站在土堆下,我们根本看不到这最顶端的事物,也错误得估计了我们这只手电得照亮范围。真正来到这里时,我才发现,这里根本就是一个巨大的台面,面积远超我的预想外,从上往下看,周围除了那些锲而不舍的干尸外,全是黑漆漆得一片,别说找什么出路,就尼玛连我们之前逗留的“天窗”位置也找寻不到了。
“这里好像什么也没有。”我在平台四周转悠了两圈,什么也没发现,有些悻悻然的对小师妹说道。其实这平台很开阔也很平坦,一通照下来,整个地段也是一览无余,别说有什么能让我们感兴趣的东西,就是连一块崩裂的石子儿也没找到。
“大师兄!你快看!这是什么?”小师妹眼尖,愣是在我试图把她带下土堆的时候,居然在平台正中的石板上发现了端倪,这似乎是一个什么印记,被人有意刻在一块石板正中,依稀有点水滴的样子。
我本来想说这或许只是一个寻常的阴刻花纹,可一想又立马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真是花纹,这么大的平台上怎么可能只出现这么不起眼的一小块?那显然,这只有一种可能:这是一个锁眼。更何况,小师妹也是恰到好处得敲了敲那一整块石板,这地下居然一时间铿铿有声,这下面是空的!
其实用锁眼来形容这个印记也并不十分准确,这种东西通常在电视剧里很常见,大多还都是和社么宝藏钥匙有些许关联。但这种东西说起来也并非真的子虚乌有,按照现在常规的科学解释,其实这也算是一种古老的平衡机关,就是利用各种物质的密度和质量的差别来作为机关的密匙。换句话说就是,如果我们手里没有完全符合这水滴状印记大小全等、质量全等的信物,是打不开这个机关的。
可是我们手里有这么样大小的玩意儿吗?我看了小师妹一眼,瞧她一脸苦恼,秀眉紧蹙的模样,那答案显然不言而喻了。而我呢?我默默伸手进了口袋,摸了摸那块有些温热的残玉,或许我应该试试?
我靠!这该不会是巧合吧!?
我可以说是在小师妹一脸错愕的神情中取出那块残玉的,隔空笔画了好一阵,结果却是让我都平白流了一身的冷汗,这残玉某个角度的形状大小比对那印记,居然真的可以用严丝合缝来形容!
我现在已经可以确认,这块被藏在北京饭店的残玉正是眼前这处机关的密匙。
而就在我正准备将那块残玉放进那印记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吼声,这声响突如其来,一回头又是当头一阵刺眼的眩光,惊得我险些摔个踉跄:“快……快……住手!额……你个熊娃子!快住手!我靠!”
“你妹!死胖子!?你tmd玩我呢!快把手电给老子移开!”对于这一口蹩脚的山西话,我自然是记忆犹新,也不需要看清那人究竟是谁,我也是怒不可遏地说道。这胖子可是害我不浅啊!
可等我眯着眼神,总算瞧清楚那胖子的身影后,却是被他脸色的神情唬得一愣:就算知道这会儿老子正打算兴师问罪,也不至于让你这家伙用这样惊恐的表情看着老子吧!
就那么愣愣得对视小半会儿功夫,我这才弄明白,阎胖子这家伙居然压根就没在看我,那瞳孔的焦距俨然正在我的脚底的位置。
脚底下?那里有什么吗?我一头雾水,可等到低头看去时,赫然发现,那块残玉这会儿居然已经牢牢得镶嵌进了那水滴状的印记之中,而最让我有些惊愕的还是,也不知是因为周围手电的聚焦还是什么原因,那块残玉居然开始散发出一种淡黄色的柔和光线。
“破……破……奥!跑……跑啊!”
“为毛?”
“两位祖宗!你们就没看出来这是万尸朝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