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我奶奶出面护着他,我想不通为什么,他居然禽兽不如,做下这种事!”
“明天一早去警局,让警察审他。”颜凉提了一句,又有些忧虑,“事情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姚家本家三个捉鬼人,竟对付不了一个普通人,这说不过去。”
姚宛一听,腾地坐起,问:“颜先生,你直说吧,这里面有什么蹊跷?”
颜凉示意她稍安勿躁,又说:“我怀疑你奶奶和大伯大娘三个人,当时都被定了身。”
回忆龙角香展示的画面,当时姚家奶奶坐在椅子上,任由那个壮汉举着菜刀挥砍,确实不正常。
这点邡琅和姚宛都没有发现。
商定好明天要做的事以后,三个人分开休息。
邡琅和颜凉回到自己房内,这家宾馆真的太简陋了。一间也就十平米大小,有一张一米五宽的双人床,一张小桌子摆着台式电脑,墙角一张凳子上放着一把烧水壶,两只玻璃杯倒扣着。
狭小的卫生间里有一个淋浴头,没有热水。没有马桶,只有一个坑位。
邡琅从出生到今天,还从来没住过条件这么差的房间。他不敢抱怨,却没发现自己的委屈从眼底流露出来了。
颜凉先去冲了个冷水澡,回来说:“太冷了,我给你烧点水擦擦好了。”
邡琅“嗯”了一声,看着颜凉忙进忙出。
折腾半天,两人好不容易躺在床上。床上用品也不知道多久没换洗过,邡琅闻着有一股霉味。颜凉索性将被子扔在地上,把邡琅圈在怀里,身上盖着他大大的道袍,两人才勉强入睡。
第二天,姚宛趁天不亮出去买了几份早餐带回来。
听到她那边有动静——隔音效果也是这么差劲——颜凉和邡琅两人起床,将门打开,姚宛拿着早餐过来。她脸上黑眼圈十分明显,昨晚想必没睡好。
三个人没说话,用过早餐,就去了警局。
姚宛对警方的说辞是姚十四以前就看不惯姚家本家,他最有动机。警察传唤姚十四过来,没审两句,姚十四就全招了。
他承认姚家三口人是他杀的,是因一时鬼迷心窍,冲动之下做出的举动,事后他也一直后悔。
姚宛悲愤交加,只恨不得冲过去狠狠打他一顿,被警察拦下了。
姚十四不敢分辩,说:“我当时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姚家,婶娘冲我叫骂,我一下子就上了火……”
邡琅偷撇一眼颜凉,颜凉不动声色,唯有眼角闪过一点微光。
姚十四当场收押。
颜凉邡琅和姚宛三人从警局出来,径直来到姚十四家中。
他的家里和想象中的大致一样,没什么贵重物品,屋里略微杂乱。
姚宛忐忑地问:“颜先生,当真能从这里找到什么线索?”
颜凉没吭声,邡琅便代他说:“肯定能。姚十四是牺牲品,他背后另有主谋,只不过没露面而已。”
他说完便紧盯着颜凉,只见颜凉闭着眼,在屋里感受一圈,忽然甩出一件法宝,法宝“哐当”砸中了什么,屋外传来声响。
三人奔向屋外看,什么也没有。
邡琅顿时明白,“用了隐身符吗?”
颜凉点头,指尖一弹,一只黑色土狗现形在三人面前。
姚宛惊讶地张大了嘴。
“土狗……也能成精?”邡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