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可抑制的起了反应。李涧诚心觉得对他愧疚,自然想要补偿他讨好他,所以竟不管自己的身体,趴在他身上,又将那硬热的肉/根主动吞了进去。
白行亭忍得极为辛苦,偏偏怕他痛,不敢妄动,只是问:“阿涧,你疼么?”李涧疼的面容都有些扭曲,语气却伪装的极为轻松,“不疼的,你动吧。”白行亭虽看不见他的脸,但听他呼吸喘气就知道异于平常,“阿涧,你肯定在忍着,不做了好么?等你好了咱们再做。”他说着想要退出来,李涧夹紧了他,凑在他耳边低声笑,“我喜欢的,你难道没感觉到在咬你么?”
第二日白行亭的爷爷奶奶回来,见了李涧,倒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也没有刻意冷淡,只是言语之间还是觉得白行亭能正常娶妻生子最好。两人对此都不意外,反而还觉得比设想中好上许多,不禁宽下心来。
四大剑庄的人因要筹办两场喜事,倒是颇为忙碌,只有白行亭和秋如云身体不便,空闲下来。秋如云日日叫手下推他来这边找两人玩,他年纪甚轻,性子又活泼,倒替两人找了许多乐趣。这一日他神神秘秘的带了一坛酒来,笑嘻嘻的道:“咱们去捉一只肥鸡烤了下酒,白大哥,这酒可是我爹十年珍藏,我趁他没在庄里,才刨出来给你们尝尝味道的。”
白行亭失笑,“你也不怕你爹知道了揍你。”秋如云一脸得意,“我爹舍不得的。他就我一个儿子,打跑了可就没儿子了。”他因幼年病症致使双腿萎缩不能行走,他爹对此颇为内疚,所以平日里对他极尽宠溺。
秋如云也不让厨房做菜,而是想出门去普通农舍里偷鸡。三人去了一个农庄,李涧不至于真去偷鸡,拿了银钱跟农户买了一只,寻了个清净地方,开始架上火烤。三人饱餐一顿,把那坛酒喝了个精光,秋如云又看到一棵野柿子树,央李涧去摘,李涧无奈,只得爬到树上去摘了几个下来。那柿子虽已成熟,但要存几日才会香甜,这样直接吃涩的很,秋如云咬了一口,小脸都皱了起来,“太难吃了。”
李涧和白行亭笑了他几句,秋如云也跟着笑起来,“我若是有亲哥哥,想必就是这个感觉了。白大哥,白二哥也快回来了是么?”白行亭微笑着点头,“嗯,他传了书信来,后天就该到了。”
秋如云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