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去找他,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时间渐晚,等陵月来敲门时,两人才不得不分开。陵月倚着门框含着笑看着两人,“打扰你们了,真不好意思。”他语气轻佻,笑意醉人,但李涧知道他在吃醋,不禁有些脸热。
白行亭道:“陵月,打扰你了。”陵月笑道:“本就是我邀请你们来的,说什么打扰不打扰?还是你还嫌不够,要不要留下来?我的床够大,睡三个人也足够了。”白行亭被他说的脸色一红,拱了拱手,连忙告辞。
陵月关好门,瞧见李涧不舍的模样,勾起嘴唇笑,“怎么?你也舍不得?”李涧尴尬的去牵他的手,将他拉到床上,“你别吃醋了,睡吧。”陵月不依不饶的压着他,盯着他的脸看,“一个老男人……怎么那么大的魅力……”
李涧道:“嗯?我哪里知道,你先前说过的,玩我这模样的人玩的都想吐了……”陵月不等他说完,发了狠去咬他嘴唇,“我生气说的话你偏要记在心上,现在还说出来气我是不是?”李涧左躲右躲躲不开,两人笑闹间碰到他肩膀上的伤口,痛得他脸色一阵扭曲。陵月连忙从他身上下来,将他抱进怀里,捉他的手往自己衣服里面带,“你感受一下你的魅力。”
他下身已经站了起来,把裤子顶出一个凸起,李涧缓缓替他抚慰,温声问:“要做么?”陵月自然想做,但碍于他的伤口,还是摇了摇头,“你用手替我弄出来罢。”他凑过去细细密密的吻他,脸颊、鼻尖、唇上、脖子都一路舔过去,再含住那白嫩的耳垂吸/吮,李涧被他弄的痒,忍不住躲了躲,陵月神色一黯,索性扯开他的衣服,去咬他胸口。
赏花会的时候白行山并没有出席,李涧依旧穿着有些夸张的衣服,脸上和脖子上俱抹了蜜粉,又描了眉涂了唇,看起来竟只像十几岁的少年。陵日坐在藤椅上,对着一盆菊花仔细观赏,看到他们来,微微笑了一笑,“二弟来得迟了,想必是昨夜睡得晚。”陵月笑道:“有佳人做陪,自然睡得晚些。”李涧听到这话好大不自在,但是不敢去看白行亭的脸色,只能装得柔柔弱弱的倚在陵月身边。
陵日仔细看了看李涧,微笑道:“这位眼生的很,从未在你府中见过,叫什么名字?”陵月道:“昨日我的护卫才急急忙忙的寻来的。”他推了推李涧,“我皇兄问你话呢,你叫什么名字?”李涧跟陵日行了礼,又说了自己捏造的名字出来。陵日对他似乎很有兴趣,瞧了他好一阵,笑道:“果然合二弟的口味,就是妆面浓了些,想来二弟吃那寡淡口味吃了许多年,也想换一换了。”陵月陪着笑了笑。陵日又吩咐身边的人,“把酒菜端上来。”
侍从送了酒菜上来,王府管家又专门捧了一杯酒,陵日指着李涧道:“赏给他。”管家将酒端到李涧面前,陵月见那酒色碧绿,也不知道是否有毒,眉头一皱,伸手挡过去,道:“他身体不适,不宜饮酒,我替他喝吧。”他正要将酒杯接过来,管家却错开了手,一板一眼道:“这是王爷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