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也许能延缓他毒性发作的时间。”她又掏出另一个瓶子,“若他发作时,你便给他吃这种药,一次吃两颗就好。”
李涧心中感动,去含他的耳垂,模模糊糊的询问:“再来一次,嗯?”李涧红着脸胡乱点头。
他们一路行来,中途陵月的毒症发作过一次,因有璎珞的药压制,歇了一天也就缓过去了。但李涧急的不行,眼中的忧色越来越重,此后陵月就算再撒娇叫苦,他也不肯再松懈下来,坚持要快速的赶路。如此走了半个多月,他们终于重新踏上了那片密林。
此时已是初冬,青绿的树叶都掉落了大半,剩下挂在树上的也是呈枯黄的颜色。他们在密林中走了半日的路,天色一阴,竟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两人又累又冷,不得已找了个山洞暂时歇息。李涧找来许多树枝生了一堆火,把干粮放在火上烤热了些,两人分食了。陵月见他做的这样顺手,好奇道:“你与白行亭在一起时,也都是你做这些事的?”
李涧不解,“你那时候也在啊。”陵月盯着他,“我不在之前呢?”李涧瞧他这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