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还溅到了吉尔伯特的脸上。
林勤把手收回来看了一眼,只见接触到飞虫的那一块皮肤呈放射状变得通红,又痒又麻,随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了一个大鼓包。
林勤忍不住想挠,但是怕抓破了,就拼命用另一只手拍它,吉尔伯特摸了摸自己脸上起来的一小块鼓包,叹了口气,开始帮林勤按手心。
吉尔伯特的力气比林勤大得多,但就算是这样,林勤也依旧觉得痒,只恨不得拿把小刀把这块皮肤划开,狠狠地挠一下里面的肉才好。
吉尔伯特见他忍得难受,便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道:“这个虫子浑身都是粘液,除了头部,粘液只有薄薄一层,打那个地方才不会溅得到处都是。”
林勤痒得龇牙咧嘴:“那下回还是你来吧,我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啊。”
说着,又有一只虫子闪了闪,朝两人扑了过来,吉尔伯特伸手把它拍飞了。
“还好这东西是一只一只来的哈。”林勤艰难地说完这句,终于忍不住了,伸手就要挠,结果被吉尔伯特用手挡住了。
林勤浑身的汗毛都炸了一下,叫道:“快拿开!”
吉尔伯特道:“忍一忍一会肿包就消了,但是如果没忍住抓破的话,暴露在空气里的伤口会瞬间溃烂,那些虫子会全部被吸引过来。”
林勤:“……那你帮我摁住了。”
吉尔伯特点了点头。
林勤的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