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献之冲着谢玄举起酒杯。
谢玄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笑容肆意:“怕不是子敬兄来得太早。”
王献之走到谢玄身边坐下,低声道:“你当我愿意早来,这还不是……”
谢玄没多说什么,只为王献之倒上美酒,世人皆知郗家女郎过世后,王献之娶了司马道福,日子过得很是憋闷。
王献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突然问道:“听闻北边的王猛死了,可是真的?”
“你说呢。”谢玄眼中带嘲。
“卡——”
楚权喊了停,手里拿着大喇叭,喊道:“后面那个群众演员怎么回事?你家晋朝的时候就有手机了,有没有点儿敬业精神!”
郁司阳和扮演王献之的演员都满头黑线的去看正拿着手机对两人一通狂拍的群演。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群演不停的道歉,手里的手机那也不是放也不是。
已经化好妆在等戏的湛亨和现场制片开玩笑:“你们这是哪儿找来的群演,不会是挑便宜的选吧。”
现场制片一脸尴尬。
湛亨瞪大眼,还真是挑便宜的选?
现场制片表示,经费紧张,多多理解多多理解。
楚权还举着大喇叭喊:“重来,别再给我看到不该有的东西,不然……”
拿手机狂拍的群演脸涨得通红,赶紧把手机收起来。
这场戏是再简单不过的一场文戏,没承想这都能ng,也是让人醉了。
等一天的拍摄完毕,婉拒了剧组里几个人吃宵夜的邀请,郁司阳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洗了澡躺床上给薛先生发视频。
那头很快就接了起来,郁司阳一看背景有点儿不对,问道:“你不在家么?这是在哪里?”
“在我外祖父家做客。”薛承修说,其他的事情没有多说。
说是做客,说是这是他母亲从小长大的地方,让他多留几天,倒有些变相的囚禁。
他外祖父今年年近九十,在他母亲过世时没有出面,在他被薛家近乎流放一般送到云中市没有出面,这会儿薛家就要玩完了,他的外祖父倒是出面说话了。
能够把女儿当做政治资本一般联姻出去,女儿死后对外孙不闻不问,这般铁石心肠的人,在他的心中怕也没有多少亲情可言。
如不是看到薛家倒台后悔连累到杜家,老爷子估计也不会管薛家的死活。
薛承修对杜家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只当是个陌生人,前提是,这个陌生人不会来招惹他。
郁司阳觉得有些奇怪,从没听薛先生说起过他的外祖父,他还以为薛先生的外祖父早就不在人世了呢,原来还健在呀。
“还以为你外公已经过世了,原来还在。”郁司阳说道。
薛承修轻笑一声:“是啊,原来还在。”
郁司阳觉得他的语气很奇怪,担忧的问:“你不开心?发生什么事了?”
薛承修摇摇头,觉得很是窝心,“没有什么事。说说你今天拍摄的时候有什么有趣的事没有。”
虽然还是有些担忧,但郁司阳很配合的转移了话题,说起了今天拍摄时的趣事。
时间已经不早,结束了视频通话后,郁司阳却毫无睡意。
他觉得自己对薛承修了解得实在是太少了,这样不行,不是一个合格的恋人。
这般想着,他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