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吻上对方略薄的嘴唇,舌探入其中勾挑了一遍就想跑,被薛承修轻轻的咬住,含在口中放肆的交缠。
然后把人抱起来,转身往房内的大床走去。
薛承修专注的看着身下美好的青年,如同要将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深深的印入自己的灵魂,心里有一只不餍足的野兽,在疯狂的嘶吼——
我的!
我的!
全都是我的!
郁司阳醒来时,脑子混混沌沌,有一瞬间甚至差点儿问出一个终极哲学命题——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醒了。”
突然,头毛被人薅了两把,郁司阳转过头看,先是一惊,后又放松下来。
想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导演给放了半天假,汤航说要回酒店睡午觉,他就回来了,然后……咳咳,酒店房里居然有个薛先生。
他倒真是睡了午觉,不过是动词,而非名词……
身上很清爽,应该是他睡着的时候,被薛先生清洗过的。
“已经快八点钟了,饿吗?”薛承修柔声说:“我叫客房服务。”
郁司阳头半埋在被子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薛承修轻笑一声,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拿起电话叫了客房服务。
郁司阳被折腾了一个下午,全身酸软无力,窝在被子里伸手勾了勾薛先生的手指,问道:“你什么时候到的?都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薛承修立刻抓住他作怪的手,握在手中把玩,“给你个惊喜。”
“先是惊吓,然后才是惊喜。”郁司阳强调,“刚开始我还以为有歹徒呢。”
薛承修评价道:“不错,下手挺狠,看来功夫没白学。”
郁司阳各种得意,直说自己以后也可以走武打明星的路,手上的可都是真功夫来着。
薛承修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听到门铃声,便过去开门,给了服务生小费,自己把餐车推进来。
他叫的都是比较清淡的菜,主食是面条。
郁司阳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起来,顶着一头乱发,对餐车上的面条小菜表示不满,“过生日都没有鸡腿吃。”
薛承修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安置在餐桌旁,“没有鸡腿,只有鸡蛋。”
郁司阳挑起一根面条,故作勉为其难状,“好吧,那我就将就一下吧。”
薛承修失笑,捏了一下他的脸颊,陪着一起把一大碗长寿面吃掉。
长寿面吃完,郁司阳肚子都撑圆了,靠在椅子上哼哼唧唧,突然又想起了薛先生的腹肌,瞅着薛先生的眼神就有点儿羡慕嫉妒了。
“怎么了?”薛承修把人抱进怀里。
“你说我跟武行练了那么久的功夫,怎么就没练出一点儿肌肉来?”郁司阳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照理说他的运动量还是比较大的,还按照健身教练的要求喝那种很难喝的健身奶粉增肌,可肌肉就是练不出来,简直不科学。
薛承修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可不爱好肌肉型男什么的,自家恋人就比照现在这样再胖一点点就很完美了。
于是他转了一话题,拿了一个文件袋过来,“看看。”
郁司阳疑惑的打开文件袋,从里面取出厚厚的一叠文件。
第一份文件是一份刑事判决书,被告人薛承继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十年,并处没收财产。
第二份文件则是两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