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如雪,直到花瓣的水面美景才终止。是左篱的脸没有错,但比上次看,更添了惊艳几分,不止是因为沐浴而多出的水珠让她的皮肤如凝脂一般。而是——她的脸上多了一颗美人痣,在额间,两眉正中央。说是美人痣也不像,比痣大些许,边缘并不是圆的,像个花瓣的形状。单看也没什么,只是配上这张脸,显得更外媚人。
呼吸莫名紧促了片刻,等姜蒙楽回过神来,忙扇了自己一耳光。
上次没有见过这颗痣,大约是因为她戴着斗笠有垂纱,即使撩上去了,也留了一部分盖住了眉毛以上。可左篱怎么会是女人,上次见还有喉——等等,现在没有!
那么,喉结也是假的了。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两个疑问,一,为何左篱是个女人?二,这究竟是不是真的左篱?
不过先生好像也并没有出口点明过左篱究竟是男是女……
不论如何还是先把人救出去,脑子飞快地转着,手心的温度还是不断升高,可能是屋里的迷香还未散尽,太过闷热,他的脸颊也有些绯红。刚刚胡乱忙了一通,此时他自己也显得略有狼狈之色,原本的步骤是倒完香灰打开窗户,给左篱披件衣服就拖出去,现在面对此情此景,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了。
无奈,再三斟酌,去床上抱了床被子下来,给木桶里的人边裹边往外拖,既不会全部打湿被子,也不会看见不该看的。一边随意裹着,不小心却触碰到脖颈处一片肌肤,如瓷滑柔,带着出浴的一层薄水,只一刹手指刚碰着就滑落,但他感觉突然手烫得要命,比方才抱香炉时感觉还要烫上几分。
把左篱全部裹起来之后,姜蒙楽扔了一直捂在脸上的湿布,一把连被子带人抱起,往屋外走。整个动作看起来如行云流水,十分流畅,但他自己才知道,现在已经浑身冷汗,心中默念:先生我当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先生,先生我错了,你这好友被药迷晕了,不能耽搁,况且这大秋天的,人在水里泡久了会着凉的,事情紧急,先生要原谅我……
姜蒙楽两手抱着这裹被子,一路小跑着,穿过走廊,隐约看见之前屋外的树丛角落有个藏着的人影,但并未停步,直径过去了。
☆、心悦你
唐海黎再次睁眼,看见的是夹有深褐色和黑色条纹的红木,渐渐清醒才意识到那是架子床的顶板。她想起身,但手上使不上劲,原以为是因为迷香,动了动才发现是因为她整个人被裹成了粽子放在床上。无奈,也懒得动,就转了转头,这是姜蒙楽的房间。跟上次来有点不一样,整个屋子里摆放的东西都换成了偏红色和黄色的,显得十分温馨。
姜蒙楽带着一个大夫走进来,看见眼珠子左右转着到处看的唐海黎,恨了她一眼,转脸对大夫却格外恭敬,“大夫,今日还再给她请再把把脉,看下还有无大碍?”
老大夫道:“哦既已醒了,只是迷药的话,想来并无大碍了,容老朽再看看。”
大夫走近坐在床边的小凳上为唐海黎把脉,她轻轻“哼”了一声,表示不满。她也知道自己那是中了迷药,用得着他说出来吗?只不过发现时已经晚了一刻…而已。
老了老了,这种小事竟然也会中招,果真是太大意了。也怪她昨日太累了,又想了那许多的事情,又或许是在堂将宅住着太过安心。因为心底充分信任蒙楽,带着一些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