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
唐海黎很想把自己耳朵捂上,明明天底下找不出几个能打得过她的人,但却硬要装得手无缚鸡之力。第一次她有点痛恨左篱这个硬伤了。无奈,只得道:“两袖清风,好吧?一身白,也没什么好劫的。”
姜蒙楽跟在她俩身后,指着不停道:“你,你!”
小女孩把唐海黎的手攥得紧紧的,小声道:“姐姐,这个大哥哥好凶啊……”唐海黎悄声回道:“乖,你当他不存在就是了。”
“别以为我听不见!我没聋!”姜蒙楽在她俩身后喝道,然后又忍不住“啧”了一声,“你们给我等等,走错路了!”
“没走错。”唐海黎淡然回道:“我就是要去看看维文文怎么样了。”
“你,你!”最后,姜蒙楽还是闭了嘴。
维文文的营帐外意外得很安静。就守了几个人,也没有太大的巡逻过的痕迹。唐海黎掀了帐帘进去,小女孩和姜蒙楽也跟着进来了。
维文文披着头发躺在床上看一本小册子,拿了个枕头支着,姿势很舒服,被子正遮着腿。一盏大蜡烛竖在床头边上,黄色的烛光暖暖的,照得这副场景竟然有些好看。特别是他那认真的神情,抿着嘴,完全没发现有人进了他的营帐。明明是一样的脸庞,却少了平日里的一份清秀俊逸,倒多了一丝暖色。唐海黎心叹不得了,这以后娶了夫人,那女人就是上辈子做了天大的好事。
唐海黎走近,直到遮住他看册子的光线,道:“在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维文文抬头,嘴唇微张,面露惊喜,“姐姐!”然后连忙合上了小册子,又道:“我在看戏曲本子呢,可别告诉我爹。”
唐海黎轻笑,“好。”维文文往后看了看,朝姜蒙楽道:“将军哥哥也来了啊,怎么还有个小妹妹?”
姜蒙楽挑眉。唐海黎亦挑眉,显然不能理解维文文为什么突然跟姜蒙楽这么熟了。维文文道:“姐姐,自从那天早朝过后我就没见到过你,你去忙什么了?这些天都是将军哥哥来给我送吃的送药。”
唐海黎和姜蒙楽面面相觑。姜蒙楽冷冷道:“我就来了三次。”维文文一点也不觉得姜蒙楽不高兴,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但是营帐是将军哥哥安置的,门外的守卫是将军哥哥安排的,照顾的人也是将军哥哥喊的,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他把小册子放在腿上,又接道:“早知道那天不回家了,真的!要不是皇上已经命我为‘督管’,必须要跟着你们,不然我早就被打死了!我跟你们讲啊,我爹那天打我那个架势!比我以前见过的都恐怖!我当时想着,可能你们要再见我可能要掘地三尺才见得到了!”
唐海黎忍不住笑出声来,连气了半晌的姜蒙楽也勾起了嘴角。
维文文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往后一瞅,“哎哎唉,你们还没说这个小妹妹是谁呢?”他眼睛锁定在躲在唐海黎身后的那个小女孩身上。
“我们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唐海黎道,“来吧,小姑娘,给这个哥哥说说你叫什么?”她把身后的小女孩拖了出来,将她定定地立在维文文的床前。小女孩有些噤若寒蝉,嘴巴动了半天,最后终于吐出两个字,“药罔”,脸都涨红了,然后还嘟囔了半天解释“药是药材的药,罔是不罔的罔”。
维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