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瞎说的,轻松来个过肩摔,不是问题。
要不是会厅大门有警卫守着,她老早就溜出去了。管他个三七二十一,先逃离这鬼地方再说。
想起来,她好些日子没有上过微博,犹如人间蒸发。她在或不在,对于发展迅速的网络时代而言,她很快便会被忘记,像一颗细小的沙子落入灰尘中,没有什么影响。
最后,会四处寻觅她身影的,只有她可怜的父母亲。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辜小姐呢?”
又是那个阴阳怪气的男人。她没有忘记辜飞燕先前的警告,一个哑仆怎么可能回答问题,这个男人怕是居心叵测。
男人不以为然的低笑了几声,伤脑筋的说:“我差点忘记了你是辜小姐带来的哑仆,自然是无法说话。是我考虑不周全,失礼了……”
孙青易心头一块石头尚未落下,那男人睁着狡猾又可怕的眼睛,竟贴到了她的脸前,是如此的接近,连呼吸与心脏的跳动声,都一清二楚的在耳边环绕。
“你真是哑仆吗,你一点也不像,别以为戴个面具就能遮住你的脸。从你的眼睛里我看不见受过痛苦折磨的痕迹,你不是。”男人死死的盯着她的双眼,如死物,又如肮脏恶心的臭虫,她浑身的毛细孔皆放声尖叫着。
孙青易脚下一个趔趄,腰后就是看台,她无路可退。忽地,一条胳膊从她身侧将她揽过,强而有力的搂着她的腰,逃离了与男人近得危险的范围。
她低头便可见她头顶的发旋,是小鬼。
“姓周的,你未免太不识相了?你刚才是踩我的脸吗?”在场的,没有几个人敢对她的东西轻举妄动。她故意消失了十几分钟,就想看看哪个狗东西敢贴上去。
男人嗤之以鼻道:“踩你的脸又如何?你还不是靠着辜家妖狐扬威。”
辜飞燕阴冷的扫视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那些起初被他们这边争执而吸引过来的人们,又因为男人口出狂言,而连连后退。
辜家在异能界的影响力竟有如此之大。大得能令各层人士,闻风丧胆。孙青易心有余悸的盯向鞋面,她之前是在皇帝头上动土吗?
“原来你们都是这么看我的……”辜飞燕代表着辜家,她在异能界的地位不是他人可以轻易动摇的,她在暗地里经营的地下赛场,为辜家增加了上百倍盈利。
不仅辜家要捧她这棵摇钱树,其他生意人也巴不得要抱着她的大腿叫爸爸。
“还是说只有你一个人?”
双方□□味浓重,一触即发,主办方不得不出面劝架。“辜小姐,周先生,请你们看在竞拍马上要开始的份上,把私人恩怨先放放?我们会相应给你们一些补偿。”
“补偿?你觉得我辜飞燕会差你这点补偿吗。你是在瞧不起我们辜家。”
“这……”主办方哑口无言,又百口莫辩。
他们算是听出了辜飞燕的目的。“您想要什么?”
辜飞燕眼睛愉悦的一眯,似偷了腥的猫。“我也不难为你们什么。听说你们竞拍上有一个实力强大的女巫,我要见见她。当然我也可能会要她。”
孙青易几乎是任由辜飞燕搂着走进后台,她踉踉跄跄的跟随着她的脚步,同时却也非常好奇辜飞燕亲口点名的女巫。那个男人没有跟着来,他愤然离场了,嘴里骂骂咧咧的拉着小孩。
要不是那个男人表现得毫无破绽,否则她真要怀疑是否是辜飞燕和男人串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