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醒,还知道了他们的项目,不过我和景芸所在的病房被警方严密守护起来了,所以他们想捣鬼没有找到漏洞,就想了极端的办法,将我们这楼的供电给剪掉了。
因为仪器所用的电量非常大,没有办法在仪器上再接一个备用电瓶。
所以电路断掉后,我们所在的仪器就停了电,我和景芸之间的意识联系就那么断掉了。
不过付岱又说,我在仪器舱里已经待了五天,这对我的身体来说,已经非常不好,所以,即使龚青云的人没有来把电弄断,他们也会停止我俩的意识连接,以免对我造成太大的伤害。
听着付岱的解释,我叹了口气,失去了自己的世界的景芸,尚且那么幼小,没有安全感,有创伤后应妇,是警方要审查的人,你是我们找来帮忙唤醒她的人,是我们这个项目里做出重要贡献的人,我们要最大程度保障你的权益,不让她见你也是保障你的权益的一项内容。”
我愣了愣,一时没有说话。
付岱又说:“你进入过她的意识领域,也许你觉得你们已经进行了心灵交流,已经非常熟悉了,但其实不然。人的意识领域的世界和现实世界并不一样,也许你们并不适合在现实中认识。她甚至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我很惊讶:“她不知道我是什么样子?”
付岱笑:“当然。你在她意识里的样子,是她给予你的样子,不是你的本来面目,毕竟她曾经并没有见过你啊。你们世界里的样子,都是你们给予它的样子。”
听他解释完,我倒并不介怀。
付岱甚至没有要求我讲我们意识领域里发生的事,因为景芸已经醒了,景芸可以被警察带去审问了,所以我们意识里发生的事,其实就不重要了。
当然,我也明白付岱,他是谦谦君子,他不问,是因为他不愿意打探我们的隐私。
但我却说:“景芸是个很可怜的女孩子,她受过很多苦,如果可以,我希望她自己坚强外,还能得到外来的关怀和爱护。”
付岱审视着我,说:“我看你精神好多了,而且之前在监测仪上也看到你的精神波动非常温和,想来,你是想通了很多事。”
我点头:“是的。看到景芸,我觉得我没有理由不积极地活着,并做一些对社会有益的事。”
付岱笑道:“你这么想,那的确不错。”
……
在我可以下病床走动后,我并没有直接去看景芸,因为我没有那份心理准备,要如何应对景芸对我的认知和感受。
我回了家,并约了老赵老徐他们吃火锅,两人见我精神状态不错,都很高兴,我还说:“我想开家烧烤店卖烧烤,你们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