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认出来是前几天死了的那个大户的小妾……”
真是范杨氏?陆小凤和花满楼的手都紧了紧。
“我听见镇上的人说什么丢了个女人和小孩,听说是被个公子哥绑走的,然后想起我之前看到的事情,就去官府把知道的都说了。”张树擦了擦额头的汗。
“你真的看见了?什么时候的事情?”陆小凤问。
“是……初七那天的事。”张树抖得更厉害了,生怕自己说错话。
“那你都看见了什么?”花满楼问。
“这……”张树有点犹豫。
“是有什么难处吗?”花满楼觉得有些古怪。
“不是不是……”张树连连摇头,接着擦额头的汗,“小的就看见那公子哥勒着那小孩,把那女人推下山了。”
“什么?”这可跟陆小凤期待的说法完全不同,他们层层追寻,到最后出现的线索竟然一步步地让陆九念愈发坐实了罪名?“你真的看见是那个公子哥把那女人推下山的?”
张树一抖,点头说:“是啊,小的确实没看错。那公子哥把那女人推下去,那女人拽着他的手挣扎。公堂上官老爷也查过那公子哥的手臂了,确实有抓痕呐……”
张树这么一说,可是说出了一件陆小凤和花满楼都没料到的事情。
竟然又公审了一次,陆九念这次恐怕……
担心陆九念的情况,陆小凤和花满楼也没能再在张树家久坐下去,便匆匆地告了辞。
132
陆小凤和花满楼提出告辞之后,张树将他们送到了门口。过了秋,天色暗得飞快。三人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的时间里,外面的天色已经发暗了,没有火光照明,在山间行走恐怕不容易。
张树就冲着陆小凤和花满楼说:“两位大人稍微等等,小的给二位做个火把。”
虽然说是火把,但其实也不过是张树从墙角挑了几根不怎么扎手的柴火,用细绳捆了起来,然后用找了块碎布包住柴火头,再用细绳捆起来。
张树将这火把往烛火那里凑,却发现点不燃碎布,他左右看了看,最后走过去打开了他带回来的一坛酒,倒了些酒水在布块上,然后火把一下子就点燃了。
接过火把,陆小凤和花满楼谢过了他就离开了。
这山路不算难走,但是脚下也必须小心。陆小凤举着火把走在前面,左臂还向后虚扶着花满楼,不时要提醒花满楼注意脚下。
多亏了这火把,这回程的路倒不算是太难。陆小凤就这么说了一句,花满楼忽然问陆小凤:“陆小凤,你有没有觉得那个樵夫有些不对劲?”
“嗯?”陆小凤不解。
“你不觉得,他面对我们的时候太惊慌了些吗?就算我们冒充是官府的人,白日里那三人的态度倒是正常许多。”
陆小凤本来没有细想,但是花满楼这么一提,陆小凤回想张树的反应,也觉察出了一些异样。
“他真的很惊慌。”现在细想,张树回答他们的问题时结结巴巴,身子不时会有些颤抖,而且说话的时候都在冒汗。
陆小凤本以为是他这样的反应是因为他和花满楼的语气急了些,现在想想,他那反应的确是有些过度,“你的意思是,他刚才在撒谎?”
“说不定。”在说话的时候,花满楼渐渐地向陆小凤靠近。
觉察到花满楼的靠近,陆小凤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