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坚决不动,巍然不动。
胡霍将人拖进浴室,将其衣裤扒掉,顺便把自己的也扒掉,两人一起站在莲蓬头下,胡霍一边为连佑打沐浴露,一边也给自己抹上,连佑看到沐浴露兴奋了,像个孩子一样,将手放在连佑胸前,缓缓地摩擦起来,好像那些泡沫很好玩一样。
胡霍由得他去,三下五除二的将他冲干净,再把自己也冲干净,扯下浴巾,裹在腰间,再扯下一条,把连佑也包严实,才将人扶着回卧室,连佑一沾到床,立即就八爪章鱼似的黏了上去,毫不迟疑。
胡霍看着他,摇了摇头,回到浴室,又冲了一下,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手机闹钟准时响起,胡霍醒来,看了看身下,果然是湿掉了,昨天晚上怎么就梦见那么羞耻的梦呢?肯定是因为昨天晚上连佑摸他,没有其他原因。
客厅里没有人,连佑还没起床,胡霍悄悄地将裤衩拿到卫生间,想要悄悄地洗好晾上。
连佑进来刷牙洗脸时,胡霍刚好将手里的东西拧干,连佑看他手里拿的东西,顿时明白了什么,嘿嘿的笑了两声,便没再看他。
此举惹得胡霍满脸通红,被春梦对象看见自己大早晨洗裤衩是种什么什么样体验?胡霍觉得自己真实的体验到了。
这种体验一点都不想有,不要也罢。
胡霍到阳台将裤衩晾上,也开始洗漱,完事儿后又到厨房做两人的早餐,连佑还是对他做的早餐赞不绝口。
因为刚刚的事情,莫名的有种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不就是看见小男生梦遗吗?都经历过,也没什么好羞耻的啊!
但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种尴尬持续到两人各自出家门,互相道了一声“晚上见”才消失。
——
栾雨最近有些烦心事,关于胡言,他曾经问过连佑怎么解决,然,连佑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只是让他自己摸索。
每当晚上要入眠时,胡言就会抱着自己的枕头过来,偷摸的爬上他的床,刚开始两天晚上,栾雨睡得早,根本就没发现,因为胡言早上在他还没醒来的时候,就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假装睡着,等着自己去唤醒他。
直到两星期前,栾雨白天处理的事情比较多,晚上比较累,又还有一些文件没有处理,就喝了杯咖啡提提神,处理完文件差不多也到该休息的点儿,他洗漱完打算上床睡觉,因为喝了咖啡,进入睡眠有些难,他努力的闭着眼睛酝酿睡意
没想到在栾雨还没睡着时,他身边的床位就塌陷了一下,明显感觉到有人再看他,可是他不知道该不该睁眼,因为看的人,只会是胡言。
他就一直在内心里挣扎,然后就睡着了,第二天大早,根本就没有胡言的身影。
他以为可能是胡言做了噩梦,害怕,不敢自己睡,才过来和他挤。然而,在第二天,第三天还这样的时候,栾雨就觉察出问题的严重性了,虽然吧,他不是很介意,但是胡言现在的智商只相当于一个孩子,他怎么可能对一个孩子下手呢。
还不能直接告诉胡言,让他别这样,怕胡言以后不理他,生气。所以,他只好和老朋友连佑诉苦,没想到那家伙也挖苦他,反正最后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建议,这个问题还是盘恒在他心里。
他知道每天晚上胡言都会盯着他,直到他进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