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不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恶劣一笑。
柳谚脸色低沉,刚刚注意力都被号舍和号舍旁的这棵极其影响光线的参天大树引走了,竟然没有注意到这大树后面就是一个恭房。
也难为厉北澜为了给他找麻烦,特意替他寻了这么个位置了。
纵使柳谚一再告诫自己要心性平静,此时也不免有了几分怒火。
这厉北澜真是欺人太甚。
柳谚咬咬牙,强迫自己排除杂念,重新拿起笔,再次下笔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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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刑焰早早的起来,洗漱干净,然后带着大郎二郎,跟着刑父刑阿么一起去了考场外等柳谚。
只不过随着其他人都一一走了出来,柳谚怎么还没出现呢?
刑焰心里着急,顾不得刑阿么阻止,他急匆匆的冲了进去,毫无疑问被守卫的差人拦住了。
没有办法,刑焰只能扬声喊了,“柳谚,柳谚………”
只是这会儿考生都鱼贯而出,任凭刑焰声音再大,也被压了下去。
刑焰心里那个暴躁啊,这些蠢货啊!!
幸好这个时候人群中传来了一道微弱的喊声。
刑焰耳力过人,一耳朵就听出来了,这不是他便宜丈夫呢。
他利用巧劲儿,三两下拨开了人群,这个时候,刑焰无比感微妙。
大郎懂事的想把衣服捡起来,然后刚蹲下去,脸色就变了,蹬蹬后退好几步,还严厉的阻止弟弟去捡。
大郎:我就说嘛,阿么跟爹爹感情那么好,阿么怎么可能会随便爹爹衣服呢。
大郎二郎调转方向走到柳谚身边,小脸立马就垮了,“阿么,爹爹他怎么了?”
如果没有包子焰,刑焰是不怎么会安慰孩子的,偏偏现在包子焰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他只能硬着头皮道:“嗯,你们爹爹没什么,就是有点儿发烧,姥爷去请大夫了,爹爹会没事的,放心吧。”
大郎二郎小嘴一撇,要哭不哭的,还是乖乖点头,特别乖巧的的坐在床边看着柳谚。
刑焰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闭了嘴巴,一心一意的做事。不停给柳谚的额头换沾了冷水的帕子。
刑阿么做事速度很快,十来分钟的功夫就把一大盆热水烧好了。
刑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