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躲,“这两天都不痒了,前两天长伤口的时候还特别痒。”
宋玉把他的裤子拉好,“手上的那玩意儿也赶紧拆了吧,每天伺候你洗澡烦死了。”
程飞现在其实一个人洗澡完全没问题,但他就是喜欢宋玉帮他,“还有一个礼拜呢。”
“你就非得天天洗澡?两三天洗一次不行吗?”宋玉说。
“不行。”程飞认真道,“这两天变热了,我都出汗了,不洗的话会变臭的。”
“毛线都没你麻烦。”宋玉发自肺腑地说。
晚上睡觉前,宋玉和程飞躺在床上,毛线躺在他们中间,缩成小小一团,已经睡着了。
程飞侧过身,对着宋玉,轻声说:“你睡了吗?”
正在玩着消消乐的宋玉扭头看了眼程飞,又扭头看了眼手里亮着屏幕的手机,再扭头看向程飞,小声说:“你瞎吗?”
“就是个开场白,随便问问。”程飞说,“还不睡吗?”
宋玉不想搭理他,继续专注手上的消消乐。
程飞往他那边挪了一点,左手在被子下面悄悄摸上宋玉的腰。
宋玉瞥他一眼,“干什么?”
程飞的手灵巧滑进宋玉的睡衣里,在他光滑的皮肤上轻轻画着圈,“都一个多月了,你不想吗?”
宋玉看了眼毛线,小声说:“毛线还在呢。”
程飞的手慢慢往上摸,“我们把它放到客厅好不好,今天就让它睡在南瓜窝吧,买回来它还没睡过呢。”
宋玉咬着唇,有点犹豫。
程飞撑起身子,俯在宋玉的上方,低头在宋玉的嘴唇亲了一下,“好不好?”
宋玉没说话,他又亲了一下,“好不好?”
“好不好?”他越亲越来劲,亲一下问一句。
“行了。”宋玉推开他,“我先把毛线抱出去。”
程飞勾起唇角,又亲了一下,带着无限的温柔,“好,我等你。”
第二天程飞下午有节课,宋玉没有陪他一起去,他说要去趟地下室,过几天要回乌龙驻唱。
算算时间,宋玉已经一个多月没去乌龙了,之前明明和程飞说的是只请假了一个星期,这段时间程飞也一直没想起来这点。
“你这么久没去,不会有问题吗?”程飞问。
“什么问题?”
“比如,”程飞想了想,“已经有了新的驻唱乐队,所以你们乐队已经被开除了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