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对程飞说。
程飞没有说话,沉默着。
“现在可以给我倒杯水了吗?”宋玉本来就口干舌燥,讲了一大段话之后更是快要冒烟。
程飞到桌前拿起水壶倒了杯水,摸了下发现是冰水,他拿着杯子走出病房,在走廊尽头的开水房里,把冰水倒掉一半然后掺上热水,端回病房。
宋玉一口气把一杯水喝干。
“还喝吗?”程飞问他。
宋玉摇摇头,“什么时候可以走?”
“等液输完,这瓶输完还有一瓶。”程飞说。
宋玉叹了口气,绝望地躺回到床上,他病还未愈,说起话来也很虚弱,“那我睡会儿,等输完了你叫我。”
程飞点点头。
宋玉很快便睡着了,他看起来累极了,眼圈下一片青色,此时生着病脸色发白,显得更明显了。
程飞等他睡熟后帮他把被子掖好,然后轻手轻脚离开病房。
他漫无目的地走到楼梯间,打开门走进去坐在楼梯上。
楼梯间里刮着阴风,一阵阵的,听起来像极了凄惨的哭声。
程飞把脸埋进胳膊,许久都没有抬起来。
宋玉没有在医院待太久,液刚输完他就立马迫不及待地下床要走,护士拔针管的手还没放下他的脚就已经沾了地。
等回到家里,他才算彻底放松下来,本想先去冲个澡,把身上带回来的医院难闻的味道洗掉,但程飞拦着他不让他洗,说他现在身体还虚着,没准浴室里热气一蒸又会晕过去。
他反抗无果,最后只能凑活洗把脸换身睡衣,就当洗过澡了。
还没等他休息一下,程飞又捧着一堆药逼着他喝下去,他紧皱着眉像是喝□□一样地灌下去,用一种我已经让步了这么多了可以了吧的语气对程飞说:“等下客厅会出现一个草莓蛋糕吗?”
“不会。”程飞说。
还没等宋玉失望,程飞又说:“应该会出现一个草莓蛋糕和一个巧克力蛋糕。”
宋玉发自内心地笑起来,“那再好不过了。”
随后几天程飞没有回学校,也没有去打工,一直待在宋玉家照顾他,直到宋玉完全痊愈,可以翘着腿精神抖擞地指着他骂他烦人,才又重新搬回学校。
他跟宋玉说自己回学校住的时候,宋玉看着他半晌没说话,最后语气淡淡地说好。
不过当宋玉再被黎修安打电话叫去吃饭的时候,程飞都紧跟着,在楼下像个柱子一样杵着,等到烂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