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时捷在酒庄门口不知停了多久,其人三翻四次试图拜访,但都被严格遵循主人命令的管家拒之门外,没有被放入酒庄。
不知出于什么来意,竟一直等在门口不曾离去。
段回川扫了一眼便没有在意,与言亦君挥手作别便上车离去。
两辆车错身而过的一瞬间,保时捷后排车窗摇下,探出一个年轻男人的脑袋,面容眉目竟与段回川有三分神似。
男人疑惑地回头目送黑色宾利渐渐驶向下山的方向,直到对方消失在重重雨幕后,才重新靠回椅背里。
驾座里坐了一个保镖模样的男人,见他迟迟不作吩咐,不由有些着急:“二少,那不是言亦君的车吗,他是不是已经走了啊?我们不追上去吗?”
“里面不是他。”段明晨不耐烦地拧起眉,仔细回忆着从酒庄里出来的黑衣男人的脸,口吻困惑里带着深深的不明所以,“我刚才看见上了那辆车的人,长得有点……眼熟。”
“啊?是谁啊?不会是三少的人吧?还是董事长身边的人?”保镖诧异地问。
“都不是。”段明晨摇了摇头,“就是因为不认识才奇怪,长相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仿佛……”
他脑海里蓦然划过十几年前,那位年仅十岁的异母长兄被逐出家门的那一幕!
段明晨脸色微微一变:“段回川……”
“您说大少……啊呸,那个被董事长驱逐的怪胎?”保镖听见他的喃喃自语,大惊之下,差点说错话,捂着嘴讪讪道,“不会的,您肯定是看错了,那人现在指不定在什么地方搬砖呢,是死是活都不一定。再说了,都过去这么多年,谁知道长成了什么模样,就算他站在您面前,也未必认得出。”
“……也是。可能是雨太大,我看错了。”
段明晨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一个被家族除名多年的弃子,十年来销声匿迹,怎么可能会和言亦君这样的人物扯上关系,更何况长相相似的千千万,八成只是巧合。
“那咱们还等吗?”保镖为难地往后张望了一眼,“我觉得人家不会见我们的。”
段明晨咬牙切齿地道:“等!老头子能请他亲自出马医治老三,还不是给的好处足够多?我就不信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