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女人的蚌穴里。”
“主……主人……”宋清如嗫喏的说了两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央求道,“何泽,我不行,你让我喊什么都行,别提醒我那个地方……”
“那个让你爽上天的地方是女人才会长的,是不是?”何泽用最直白的话语羞辱他。
宋清如喉头发紧,从小被亲生父母贬低辱骂的画面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里不停地旋转,他忽然缩成一团,缩得像婴儿在母亲腹中的姿势。半晌,何泽听到一阵呜呜的哭泣声,宋清如喃喃自语的说:“我不是怪物……我也……我也是一个正常的,一个有七情六欲的人……你们为什么都这么讨厌我?为什么……”
宋清如心里难受到了极点,他原本对于最亲近的人的讨厌已经麻木了,他有陶宁,陶宁不嫌弃他。可是现在陶宁却不存在了,世界上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离开了,他又变成了别人口中的怪物,甚至是一个下贱、淫荡的怪物。
“别哭了,这有什么好哭的?”何泽黑着脸,也跪在了地上,扶着他的肩膀逼他挺起身,“宋清如,你已经是一个能独立自主的成年人,还动不动就哭鼻子找妈妈,像什么话?”
他见宋清如止住了哭声,又说:“至于情书……就算了吧,你写给陶宁的那些信我一封都没拆,你不必担心。”虽然何泽胯下还是涨得生疼,但是也没了继续的兴致,帮宋清如捡起丢在桌下的裤子,又抱着乖顺听话的他坐到椅子上,拿掉了下身所有东西,准备给他穿好衣服。
宋清如定定望着何泽,像完全不认识他似的,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双眼哭得又红又肿,下嘴唇上一道被他自己咬出来的细细血痕,令他这张脸徒添了一份脆弱美感,让人更加想狠狠打碎他。何泽低了头,握着他生得白润如玉的脚给他套裤腿,不敢与宋清如直视。
“何泽,你喜欢我吗?”宋清如忽然挣了挣,把脚从他手里挣脱出来,何泽却只是用鼻音笑了笑,没有回答。
宋清如放松了赤裸的身体靠着椅背,被何泽握过的脚放在椅面上,像刚进宿舍那样朝外敞开,把下体的两个穴完完整整的袒露出来。何泽没抬头,余光却偷偷往上瞥,瞥见宋清如踯躅的把冰凉修长的手指往下伸,刚摸到粉嫩的阴蒂又猛地缩回来,像是被冰到了,亦或是太羞耻,碰一碰就刺激得不行。
“唔……啊……啊……”宋清如傻乎乎的把手放在唇边呵了呵,接着再伸过去,食指学着何泽破他处时的手法揉搓阴蒂。强烈的酥麻快感犹如潮水淹没他,宋清如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喘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何……何泽……啊哈……”
他把自己揉搓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