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和时间。
等他们到了操场,走上了陶宁挨过操的位置时,宋清如的蚌穴里已经喷出了好几波淫水,想要射精的欲望也一次比一次高涨,却始终得不到满足,除了后穴微弱的振动。这种程度犹如隔靴搔痒,不但不解渴,还越搔越痒,宋清如满脑子就想着立马有东西插进来,狠狠肏穿他。
何泽却不急着掏出狰狞肉棒,而是剪开他的牛仔裤,对着红艳艳的阴唇吹气,撩拨得宋清如脚趾蜷曲,双手扣着何泽的后脑,把他按阴道口上按。
“啊……舔到了大阴唇……嗯……嗯啊……”何泽表面粗粝的舌头十分灵活,从大阴唇往上舔,边舔边摩擦唇肉;接着舔开包裹着阴蒂的小阴唇,叼着那粉嫩的豆子似的阴蒂嘬抿,将小小的阴蒂嘬得充血红肿,稍微一碰快感就汹涌而来。宋清如顾不得这是在户外,爽得放声淫叫,“啊啊啊……别咬……别咬阴蒂……我受不了……啊……何泽何泽……嗯啊……你快吐出来……”
何泽吐出被他轻轻啃咬了一番的阴蒂,幸好底下跑操的学生也在喊号子,声音盖过了宋清如,他们隐秘又暴露的性爱才得以继续。
黑暗中,何泽改用手指揉搓肉嘟嘟的阴蒂,带给宋清如持续的快感;嘴巴则在蚌穴口厮磨,感觉到他高潮即将来临,穴口迅速翕合时,猛地对准阴道一吸。宋清如只觉得意识有一刹那的空白,仿佛把他的魂都吸出来了,肉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液,抖着腰高亢地尖叫道:“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
潮吹的余韵还未散去,操场上忽然响起一阵穿刺耳膜的口哨声,草坪上迎着月光练习长跑的学生们开始了下一轮练习。宋清如这才陡然惊觉,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女性的生殖器喷水,还正对着操场方向,那些学生的方向。
强烈的羞耻心令他心理上涌起一阵老好人偷偷做坏事得逞的快感,连带的生理上变得更加敏感易高潮,何泽只是趁他片刻失神的空档抽了后穴的跳蛋,他就被刺药都管用。
最后何泽抵达高潮,精液一股一股打在后穴的敏感点上,宋清如被快感逼到崩溃的临界点,揽着何泽的脖子小声流泪。他的阴茎也想射精,马眼里已经潺潺溢出了少许白浊,宋清如亲了亲何泽的侧脸,似撒娇又似央求的说:“解开我的贞操环好不好?”
何泽被他亲昵的举动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