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旁边的葛书菱酒量很小,有点担心失控,听到这话,立刻转过要脱我tshirt,我死死按住自己衣服下摆。
红毛老鸟几个就开始起哄,说我不给小葛面子啦,说我赖酒了,最后我自己挂不住,说我自己来,把上衣的t恤给脱了。我虽然没怎么健身,但是好在还年轻,胸前还有薄薄两片胸肌,所以也不算丢人,旁边壕姐看到了说哇小凌你还有胸肌啊,来让姐摸摸。
周围几个听到了又哄了起来,非要壕姐来摸。壕姐麻溜地过来,说摸就摸,有什么大不了嘛,就双手盖到了我胸前,然后抚摸了几下,说还是有点硬的。摸完要回去,楼松说这不行,你摸了就走,凌苏不就吃亏啦。
壕姐估计也喝了不少,说让他摸回来就是,说着把胸一挺,e罩杯的胸脯耸起来,有一种气盖山河的感觉,我眼睛都看直了。周围人就起哄说凌苏,快去摸回来。
我还是不好意思,说你们别闹。
红毛说凌哥你想不想摸嘛,不想摸我帮你摸。
壕姐瞪了红毛一眼,说我不会让凌苏吃亏的。说罢趁我还没反应,抓起我的左手盖到了她的胸脯上。瞬间,那种既柔且硬的感觉像电流一般麻遍了我的全身。这是怎样一种舒适的感觉哦,手掌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跳跃了起来,胜过我触摸到的所有让我觉得舒服的东西,胜过我抚摸一百只,不,是一万只可爱的小猫咪。我眩晕得话都说不出来。
那几个人起哄地反倒没有刚刚那么厉害了,听起来反而是酸溜溜的,我知道他们在嫉妒我,怎么好运没降临到他们头上。
壕姐回到座位上,游戏继续了下去,几圈下来,大家都喝了不少,说话也更放肆起来。8个人似乎只有葛书菱喝的少,保持清醒,玩游戏输的少,反而喝的更少,形成了正反馈。而其他人是越喝越输,越输越喝,典型的恶性循环。又灌下一杯后,我突然觉得一阵反胃,知道要吐,便捂着嘴钻进了包间里的洗手间。刚一进去,就哇啦哇啦开始吐,吐的胆汁都快出来了。
有人递过来一杯水,我接过来一看是葛书菱,她虽然喝的不多,但是脸蛋也都绯红了,显得更加可爱了,我虽然吐的稀里哗啦,但是毕竟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刺激下,我竟然一把抱住了葛书菱,把她的胸使劲往我赤裸的胸膛贴紧,她似乎也没有挣扎,而是温和地说谁让你喝这么多。然后轻轻拍着我的背,见她这么温柔,我右手便向她平平的胸部摸去,她也不挣扎,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