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你存着那肮脏心思,不配称为他的儿子!顾含彰,不知者真特么愚蠢!愚不可及!”
“闭嘴!”顾含彰听得双眼冒火,暴喝一声,忽地一个翻身,凭着健康矫健的身姿压到慕辞身上。他恨极、气极,没有丁点手下留情的意思,连续两拳捶在慕辞小腹上,而且还是同一个位置。
慕辞痛得五官扭曲,嘶嘶抽气。
顾含彰眼神阴狠:“说我见色心起,你呢?瞧你这病弱可怜样,见了色,起的来吗?慕辞,你也就是被人上的贱货!”
“闭嘴!我不是!”
“不是?当你跟慕坤的肮脏事儿没人知道是吗?”顾含彰冷笑着,上下扫了一眼,待看到慕辞身着白色衬衫,胸前大片□□时,忽然眼眸闪过一丝了然,哼笑道:“哦,衣服脱了?让我猜猜你在程信家里干了什么好事?屋里有那么热吗?还是你想着色、诱程信?”
“闭嘴!给我闭嘴!我没、没——”慕辞眼睛急红了,甚至急出了眼泪。他想要摇头反驳,可他的确干了那种不耻的事,像个下贱的娼妓到程信面前脱衣解带、卖弄风情,还被无情拒绝了。天啊!他今天彻底颜面扫地了,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堂堂正正地说自己是个干净清白的男人了!
“没什么?怎么不继续说下去?被我说中了?哈哈,反应这么况,一边质问:“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晕倒了?”
顾含彰惭愧地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解释:“他、他,我们起了点争执——”
“什么争执?”程信厉声喝问,待看到慕辞脖颈间的手指痕迹,不可置信地看向顾含彰:“你动手了?”
“我、我——”顾含彰无力地辩驳:“我们起了争执,是他先掐了我,我是防卫——”
“慕辞不会无缘无故寻衅挑事,顾含彰,你跟一个病人动手,也真是脸大!”程信冷声打断他,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你们慕氏家族一个比一个心狠!”
“不,我不——”顾含彰张嘴要反驳,可程信没有听的意思,伸手抱起慕辞,走向电梯。
救人要紧!
顾含彰站起来,跟上去,按了电梯。
“慕少,慕辞!慕辞!”程信抱着人,一遍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