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奇葩。
再想想其庶弟之前犯到了聂昕之手上,获罪被驱逐……便是对政治不敏感如郁容,多少也能觉察到甚么。
其是向嗣王府示好。
想想最近,京城被聂昕之搅得天翻地覆的样子,郁容暗暗好笑。
杜析的示好,只要在合理范围内,他受了便是,反正魏国府并没有搅和进这一场动荡当中。
如当真被卷入其中,区区一样“好物”能改变甚么?
当然,郁容素来不是自作主张的性子,有很多事其实聂昕之提前跟他交待过。
行事自有分寸。
心思百转千回,郁容遂见客座上,公子哥拿出一个精美小巧、一时看不出材质的四方小盒子。
杜析掌心托着小盒子,道:“内中是为逍遥神丹,所用之药皆是风波客自万千里海外夷人那得来的。”
他柔柔一笑,风姿堪称“我见犹怜”:“这逍遥神丹算不得贵重,胜在一个‘奇’字,杜某知小郁大夫是为御赐保宜郎,便借花送佛,这神丹送予小郁大夫兴许妙用更多。”
逍遥神丹?一听就不正经的感觉。
郁容觉得有些微妙,稍作思虑,也不故作推辞,听杜析讲述到这逍遥神丹种种好处,他难免心痒难耐。
一方面,兴许真是他闻所未闻的妙药,既是风波客自海外带回,说不准是这位面独有的物种,研究价值十分之高;
另一方面,若是糊弄人的玩意儿,更得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免得流传广了,危害到众多不知之人。
见郁容果断收了逍遥神丹,杜析神色越发放松,温声细语与这位年轻大夫就着种种“仙丹妙药”闲叙了起来。
郁容听了,心知其对药理方面,是典型的“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也没什么好在意的,术业有专攻嘛!
遂是言笑晏晏。
两人毕竟不算熟悉,说了半个时辰的闲话,杜析便起身告辞。
郁容略作挽留,挽留不得,便也没强求。
人际交往什么的不就是这般套路!
将人送出王府大门,郁容微微抬头,眯着眼看向湛蓝的天空。
心想,去药房看看,这两天一直没动过手制药,居然有些手痒痒了。
“容哥!”这时忽是一声急唤。
是好久不见人影的聂暄。
“救命——”
语气之急,惊得郁容立时转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sissonononothg散步的蜗牛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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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容还当是又遭遇了什么意外。
看聂暄的样子,又急又慌的。
许是走得急,先天体弱的青年气喘吁吁,忍不住咳了好几声,语气焦急:
“容哥,孩子快、咳咳,不太好,你要不给他看看?”
孩子?哪来的孩子?
郁容满头雾水,下一刻循着聂暄手指的方向看去,其贴身随从抱着一个不知哪来的婴儿。
粗略观察,婴儿应该刚出生没多久,顶天了只有半岁大。
婴儿裹了一层绸布,郁容一眼瞄过,只觉其瘦骨伶仃的,或可能先天有阙,后天营养也没跟上,看着确有几分不好。
不过,不像有生命之危的样子。
他问向聂暄:“阳煦兄喊救命,是为这孩子?”
聂暄点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