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再着急都于事无补,当务之急是先救出泰格!但是等陶醉仔细的观察这个阵法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并不是那么简单。
这里的人都是真的?他们就好像天生就是生活在阵法中的一样,完全没有违和感。就算这个阵法伪造的全部都是虚无,对他们来说好像也毫无影响。
陶醉试探着往后退了一步,这里的景物并没有变化,依然是行人匆匆而过,有老人有小孩儿,甚至还有宠物狗,有些在散步,有些背着书包,还有一个极其火辣的红衣姑娘,披着一头大波浪,踩着高跟鞋摇曳身姿的从陶醉旁边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过。他们都在自由自在的按照正常的轨迹生活着。
但是陶醉感到了莫大的杀意——这里有人在借助他们窥视着自己,如果自己一个行差踏错或者麻痹大意,那么等待自己的必定是灭亡。
仔细的思考着,陶醉闭上了眼睛。他的外表瞬间发生了变化——一开始只是简单的休闲装,头发往后梳去,看起来是一个清俊的青年。但是现在的陶醉长身玉立,衣袂飘飘,头发用一个白玉冠束起,手持一把碧绿透亮的洞箫,现在看起来仙人降临一般气质飘渺,令人心折。
饶是这样飘然欲仙,陶醉依然警惕的看着这些人。他做了十足十的防备,但是那些人依然看都不看他一眼,该做什么做着什么,就让陶醉感觉很无力。试探着往后退了两步,并没有人过来做些什么,再往后退去,依然所有人都对他视若无睹。陶醉腾云而起,飘飘然往后退去,这时候一道巨力猛然出现狠狠的,重重的朝他身上压去,宛如山峰般凌空全部压在身上的重压感,让陶醉差点吐出血来。
猛然提起一股真气,陶醉硬撑着,慢慢落下去,等落下去的时候马上掐了一个缩地术,瞬间就瞬移出去千里,结果等他睁开眼睛时他还是站在街角,并没有什么改变,这下他就知道——这阵法的主人并不想让他走。
陶醉执着洞箫,行了一个文人礼,朗声说道,“先前并不知此处是前辈福地,贸然闯入,还请前辈恕罪。”
这下所有人都看向陶醉了,他们眼神黑黝黝的,并没有什么感情。这让陶醉感觉到他们好似是无数颗玻璃珠子紧紧的盯着自己。
四处并没有什么回应,只是陶醉身上的重压越来越重。倘若说一开始只是一座山峰的重量,陶醉勉强还能承受的住的话,现在那山峰一点点的变大,一点点的加压,陶醉犹如那补天的神兽一般,身上也不知是撑着天还是撑着地的重量,实在是感觉自己就快撑不住了。
陶醉苦苦咬牙支撑着,他先入局,现在完全就是砧板上的鱼,让人为所欲为。刚才使了一个法诀已经快要榨干陶醉所有的法力了。
感觉到背上的山峰又在重了几份,陶醉不由自主的闷哼了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单膝跪下,无力再支撑自己了。他现在看着自己手里那碧绿的洞箫,假如自己能动的话说不定还有自保之力,可是一开始的时候他就入了阵法失了先机,别说动了,他现在就连眨眨眼睛都做得很缓慢,难道自己真的要折损在此地吗?太可惜了,自己还没有真正的对泰格说过自己爱他……
陶醉不甘心,但是这时候突然身上的压力突然没了,所有人都开始正常地行走起来。就看到陶醉一个人单膝跪在地上,身着古衫……还有人关切的上来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在拍戏?更多的是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