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倒进了陶醉的怀里。
瞬间陶醉的长手长早就如八爪章鱼一样禁锢上了泰格,泰格稍微挣扎了两下又被陶醉抓住了弱点——在那腹肌分明的腹部狠狠地摸了两下,就像狗狗被主人给顺毛了一样瞬间就放松了警惕,整个人都软软的塌了下来完全提不起一点儿反抗的意思了。
泰格仰面躺在柔软如云朵一样的被褥中,下面就是陶醉温柔又坚定的怀抱。他抖了抖耳朵——他还是没有把耳朵和尾巴收起来,感觉全身都是舒适的。
泰格现在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只有脖子上还戴着一个黑色的皮项圈,上面银色的铭牌看起来非常耀眼。陶醉闭着眼睛,在泰国浑身上下摸索着,摸的泰格浑身都起了一阵寒毛,一股一股的□□就像潮水一样涌来,他想站起来可是陶醉一只手极富技巧的在他腹部诱人的肌肉上打转,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脖子——有技巧的抚摸让泰格哼哼了几声就不再动弹了。
陶醉低沉的笑着,他的声音就好像大提琴一样的好听,“你还真是喜欢这东西啊。”他的手指顺着项圈在泰格的脖子四周逡巡。
“那是当然。”泰国迷迷糊糊的说,张开大嘴毫无形象的打了一个哈欠,更往陶醉的怀里钻了钻,虽然以他的体型来说,这个举动确实困难不小,“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你说的没错,”陶醉抬头在他脸上印下了一吻,“这确实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那你送我什么?”陶醉意有所指的话让泰格生气,龇牙向他露出自己极富攻击性的虎牙,“我送你四个眼儿。”
陶醉展示自己手腕上的疤痕,“那我已经有了。”泰国定定地看着那伤疤。突然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还痛吗?”
陶醉的眸色渐深,“你再舔舔就不痛了。”他诱哄到,把手指伸到了泰格的嘴边。泰格凑上去仔细的嗅了嗅,“嗷呜”一口就温柔的咬了上去,就好像个大狗轻轻地咬住了自己主人的手,“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用这样忠厚的眼神一直看着自己的主人,轻轻地舔着。
“我的。”
“嗯,你的。”
等两人耳鬓厮磨完再起床,已经是日上三竿了。竹听涛恭恭敬敬的在大厅等候了许久,就算被晾在那里,她也丝毫不见一点儿不耐烦,等陶醉出来,她更是战力的更加笔直端正,就好像是一株娉娉婷婷的青竹,自有一番傲骨。
陶醉就好像没看到她一样,径直就从她身边走过去了,他要为泰格准备午饭,可没有时间跟她说话。对她说要请教自己竹海相应事宜的话也充耳不闻,自己不在竹海多少年,没有自己音竹海不是照样转吗?他不信没了自己这音竹海就会原地爆炸。
再说……还是不要给她太多希望的好。
竹听涛在陶醉理也不理自己走开的时候身体就开始摇摇欲坠了,她虽然眼中饱含着泪水,但是她坚强的不让眼泪流出。任何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会心疼她的,但是可惜现在迎面走来的不是一个男人,他是一只狗。
泰格穿着陶醉的一件青衫,本来穿在陶醉身上飘飘荡荡宛如要乘风而去的青衫在他身上就是显得略小,穿起来不管是胳膊还是大腿都能看到充满了爆炸力量的肌肉的线条。
泰格不甚感兴趣的看了一眼竹听涛,对走在前面的陶醉说,“我们什么时候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