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弄掉的,卢宁被狠狠烫了一下。
“小心点!”
卢宁口中的痛呼声还没出口,他的手就被戚千百一把抓过来,对方不假思索地把卢宁的手指头塞进自己嘴里。
指尖湿润柔软的触感令卢宁一时连呼痛都忘了,他盯着戚千百的脸怔愣在那里。
——这位大少爷……沦陷得也太快了吧。
——还是说因为宁惊鸿这张脸,很容易让人对他友好度破表?
哼,视觉系的男人真是可悲。
戚千百被卢宁湿润的眼神盯着许久也有些不自在,他尴尬地松开口,卢宁迅速将手收回去,他微微垂下头笑着说:“你家的锅该换了,手把上的胶皮都掉了。”
“啊……这个,我刚刚没注意,我来盛吧。”
戚千百把卢宁推到一边去,自己将炒锅里的土豆丝盛进盘子里。卢宁已经把电饭煲的内胆拿出来,盛了米饭进去开始淘米下锅。戚千百盛好土豆丝之后,犹豫了半天,提醒道:“你要不要先处理一下伤口。”
卢宁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还行,刚刚没烫到,而且戚少爷应急措施很到位。”
他脸上半点尴尬的表情都没有,比戚千百态度自然多了,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但是卢宁越是这样,戚千百越是觉得不爽,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不爽,也许单纯看不得卢宁这么“不介意”吧。
“这里有烫伤药。”
卢宁闻言抬起头,对上戚千百的视线后,笑了笑没说话,只专注地将内胆里的淘米水洗干净。
戚千百被他笑得火冒三丈,语气开始变得恶劣:“行了,别洗了!过来我给你上药。”
他说完就伸手去拽卢宁,后者无奈地把东西放下:“我知道了,别拉我……”
卢宁举着一根手指坐在沙发上让戚千百给他涂药膏,对方坐在地毯上,卢宁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戚千百头顶的发漩。
一颗,是个乖孩子。
卢宁忍不住笑了一声,戚千百不爽地抬头瞪他一眼:“你一整天都在笑什么,神经病啊?”
“我有点好奇,还以为像你这种只往冰箱里堆方便面的人,不会准备烫伤药这种东西。”
戚千百低着头熟练地往卢宁手上缠绷带:“我以前经常受伤,所以习惯性准备药箱。后来药箱交给阿姨准备,她会往里面放一些日常用药。”
卢宁越发好奇:“经常受伤?为什么?你……家里不是做生意的吗?”
难道做的是特殊的生意,经常被警cha追着打?也不对啊,他昨天晚上还警告自己不要沾毒品,不至于自己以身试法吧。
“在部队的时候……”
戚千百说了一半,又止住话头,给卢宁手指狠狠打上结。
卢宁更加惊讶了:“看不出来,你居然还当过兵。”当过兵还这么土匪。
戚千百一提到自己的过去便开始含混其词,对卢宁的问题他也不太回答,嗯一句就没下文了。卢宁见他这种反应,又忍不住开始联想——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位大少爷太匪了,被解放军叔叔撵回家,他才不愿意提当兵的事。
卢宁想到这里都快忍不住笑出声了——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欺负戚千百的机会。
他故作好奇地说:“我不信,你们这些有钱人,当兵也是随便混混吧,怎么会受伤。”
戚千百没说话,他从沙发上溜下来,蹲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