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坑人哪,”台下哗的失落声起,有个别按耐不住性子的拿起果子往上砸。正在这时候,那两个垂髫包子头丫头也跑回来,鼓点声一白,接着如疾风骤雨,进、入下一截场景,她俩站到舞台正中,眼对着眼,手摊开手,你摇摇头我摇摇头,似乎再问,该怎么办哪,事情不对哪。有了!左边丫头一按额头,哐——金锣拍响。她拉上姐妹的手,跑到箱子旁边,揭开盖,你按住肩,我推攘背,将迷迷惑惑的老人一把推入箱子里去。
“哎哟,”这又是哪一出?
俩丫头你叉着腰,我歪着头,微微翘起嘴角满脸自信。箱子扑通了一会儿便不动了,好似灶台饭煮好了反而歇息的锅盖。好了!她俩打开箱盖子,豁然从中钻出来个只着了抹胸的美女,薄帛披肩,身姿曼妙,该凹的凹,该凸的凸。那神情一瞧就是刚从被窝里起来,猛地发现自己几乎是光溜着身子,无数男人虎视眈眈的望向自己,娇声连连,羞涩的又缩回箱子。那俩小姑娘好不容易把老人变成美女怎肯松手,赶紧伸手去继续□□,拔啊拔,抱出个圆嘟嘟的胖娃、娃。
“过时啦过时啦,这么简单的小手段,谁不知道箱子底下开了个小暗道,排着队儿的人等着换呢。”在场多是纨绔子弟,阅览丰富,专爱砸场子,不少人跟着起哄,一时喧闹滔天,几欲掀翻房顶。
俩垂髫包子面面相觑,一抖眼眉,索性顺从民意破罐子破摔的把箱子往前挪三尺,娃娃放回去,中年妈妈站起来。往左挪挪,中年妈妈蹲下去,胡子杂拉的爸爸站起来。往后挪挪,爸爸蹲下去,爷爷站起来。往左上挪挪、往右下挪挪,那个箱子被掀开了十多次,从中男女老少都像在玩萝卜萝卜蹲的游戏,露出十多张不同面孔。莫非这满太子都是暗道孔洞?怎么可能!又不是熔岩,或者老鼠窝,都城重地土地夯实,决不可能有这回事。
活生生的表演硬生生的返还给质疑者耳光,人人目瞪口呆,啧啧惊叹。直至最后,那俩丫头片子觉得好玩,也跟着跳进箱子,跟着从中爬出三个一模一样的老头来。
“好看!”这一声铿锵的喝彩犹如重锤砸在悬鼓上,“嗡”然蔓延到众人耳膜边上,随之引发连锁掌声,犹如新年接连不断爆炸的鞭炮。
带头喝彩的是一个容貌普通衣服简单的年轻人,此时正鼓圆嘴巴,满脸不可置信望着对面的小姑娘,似乎完全不相信刚才那声底蕴醇厚中气十足的声音是从自己嘴里流出的,罪魁祸首却微微一笑,书童打扮的模样眉清目秀,小声道:“没什么好惊讶,经过我药物调理,你身体已经有几十年功力了。”
“好亲亲,什么时候也给我们吃吃这神药啊,”月魄软绵绵道。
“不知道,或许是下周,或许是十年。”梨溶在喧嚣红尘中剔除眸色,淡淡撇向窗外,口中道:“谁让你们都不敢做我的小白鼠呢。”甫一眼,顿时微微惊诧道:“这是……”
众人视线随之递出,顾之期眯了眯眼睛,拍桌而起。
☆、寿礼
街道上,上百持刀士兵们分列两侧,排出一条通彻宽畅过道,服侍整齐一致宫人们从街头渐渐出现,打头的是一架白玉制成,镶嵌满珠宝,洁白华丽的玉格车,前后左右搭木架担起,足足由二十八个人来抬,随后华盖、执扇、孔雀雉尾鸾凤、幢等等在后,风拂过处海波动荡,延绵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