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词哄你骗你,就算你生父真那么能耐,时隔多年怎么再未来见你一面?”
钱进来像被生生抽了一巴掌,辩驳道:“或许他是因为忙啊什么的,听说黄金城近几年一直在闹分歧……”
“你也这么大了,该见过寺庙上香拥挤走丢孩子的父母吧,食不下咽寝不眠,哭的肝肠寸断,谁能不动于衷的坚持这么多年不理不睬?”花和尚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森冷:“但凡世间男人有权有势,女人还不跟花圃鲜花儿似的随便采撷?大小老婆敞开肚皮生,十月怀胎又没疼在男人身上,十多年光阴还少你一个?孩子,别痴心妄想了,还是跟我回山上去吧。”
“你又乱教!人又不是畜生!”钱进来大声反驳,手慌慌张张的去摸衣兜:“他给了我令牌的,那个令牌他们告诉说是黄金打造的很珍贵,若他不愿与我相认何至于?”可钱进来把衣服上下都摸了个遍,空空如也,指尖如浸寒冰般颤抖起来,“怎么会……怎么没了?”荣王府的人从未动过他东西,他脑海中翻来覆去只有弄丢了这一个想法。他急急忙忙把外袍脱下,站起来用力抖甩,高高抛起轻轻落下,青白色的日光中钱进来一条浅浅疤痕的侧脸十二万分的茫然与不解,想了想,又开始慌张始解内衬。
“病还未愈,又想发烧了不是?”花和尚这才阻止,面上一层风雪不侵的寒霜:“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了?什么黄金打造的令牌?当我没看过么,分明是镀金铜制的!”花和尚空口白牙,眼都不带眨,说什么否定什么。钱进来再焦躁冲冠也回过味来,他一屁股挪到位置上,吊起眼角饶有深意的瞅花和尚。
“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孤单了,特别想我回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