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了。”白箫说着又打了一哈欠,他揉揉眼睛,身边有人问道:“为什么没有睡好?”
“想一些事情。”白箫回答,他放下手却看见王鹏直向后退去,他才反应过来刚才的声音不是王鹏,他转过头来,萧铮正站在他身后,他不由吓了一跳,再转过身的时候,王鹏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主编……”白箫叫了萧铮一声。
“你说你昨晚没有睡好?”萧铮问道,“有一些,不过主编您放心我不会再在上班的时候睡着了!”白箫保证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萧铮说道,看样子王鹏给白箫宣传了一些“□□”,“我是说你昨晚想什么呢才没睡好?是吃饭时候说的事情吗?”
“没事的,主编,我会处理好的。”白箫微笑道,萧铮看着白箫把手轻轻地放在白箫的肩上,“我还是那句话不要勉强自己。如果你不希望受到太大的干扰,就不要理会它。”
“谢谢您,主编。”白箫微笑着,萧铮点点头,向办公室走去。时间转瞬即逝,即使白箫不断地祈祷着,但是下班时间还是来了,“我先走了。”白箫对王鹏说道,语气里藏不住的疲惫。
“今天这么早?”王鹏对于每天都最后一个离开的白箫,今天突然这么早就走很奇怪。
“有些事情。我先走了。”白箫说道,拎起包离开了杂志社,萧铮站在窗口看着他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
白箫不想去,但是不能拂了荆白的面子,荆白总是希望自己去参加同学聚会,但是白箫自己并不想去,他也觉得那些同学并不想见到他。当初的自己和整个班级都是一种隔离状态,荆白在的时候还能好一些,后来荆白去英国留学了,自己也就彻底地当起了透明人。但是说实话白箫很享受那样的感觉,总比冬天里的一盆凉水好一些。
一进约定好的会所,嘈杂的声音,让白箫觉得头痛。他站在门口不敢进去,曾经的鄙薄,曾经的歧视,曾经被孤立,被欺负,突然涌现了出来,他很怕。他甚至觉得他一推开门,就会像以前一样有一大盆水砸下来。白箫不由得埋怨起荆白来。
“你站在这里干吗?”荆白出门时见到白箫,本以为他又逃了,结果真的来了。“快进来吧。”荆白拉过白箫。
“哟,这是谁呀?好眼熟。”有一个人问道。
“管他是谁。迟到了,罚三杯。”另一个人起哄。拿着酒瓶子,蹭过来,倒了一杯“喝!”
“白酒。”白箫有些担心,“我一喝白酒就醉。还是不要了。”
“太不讲究了。迟到了罚酒,规矩。别推。”那人说道。
“这……”白箫犹豫着。
“我帮他喝。”荆白过来要夺酒杯,
“不行。”那人一闪,“没这规矩。”
“我喝。”白箫接过酒杯,犹豫了几秒一饮而尽。“咳咳。”被酒精一刺要谈。
白箫本来就来的着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