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住他就好了。
我好想他。
(注:下文中的2753可见前文part49,布莱克及31可见part48。)
part52
其实,31口中那个被阉割然后早早死掉,编号后四位是2753的孩子,我是记得的。
明明是个男生,却长得很好看,像女孩子一样,很胆小,又很怕痛,每次我见到他时,那孩子都在一直哭啊哭的,但是,连哭的样子也很好看。
在这里,这当然不是一件好事。
实验室里的人都很喜欢他,甚至连看门的狗都喜欢。他们很喜欢吓唬他,笑着看他瑟瑟发抖,泪流满面,叫声都沙哑了的样子。
每次我做实验时,身边总有或多或少的实验体旁观——那是研究员们的恶趣味,顺便还可以采集更多的数据。而其中雷打不动场场必到的,一定有那个孩子。
总是在离得最近,看得最清,体验得最真切的地方,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连眨眼的能力都不具备,就那样像个洋娃娃一样被抱在怀里,眼睁睁看着。
一边看,一边从眼眶中不断滚落大颗的泪水。
恐惧?同情?憎恨?无助?大概都有。
除了这个,我对他最深的记忆,都发生在公共休息室里。只不过这时候,观众和表演者调换了位置,我成了旁观的那个。
单纯的折磨,或者性虐,包括群交兽交什么的,只要主演是那个男孩,似乎内容不论多重口都不让人觉得惊讶。
有一次在他们享受那具肉体时,一个男人抱怨说:“明明脸那么秀美,为什么声音一点也不婉转呢?”
“再漂亮这也是个男生啊,声音怎么会像女人一样!”
“那就别让他当男人好了,把他变成女人怎么样?”
……然后,那个男孩就被阉割了。
没有麻醉,没有松弛剂,没有消毒,只是把他绑在休息室中央的实验台上。男孩疯狂地挣扎着,瞳孔因为恐惧收缩成针尖,额头上分泌出一层又一层的汗水,却只换来旁观者的嘲笑:“快点哭啊,哭出来就放了你。”
然后他也确实哭了,在被人用手术刀切除睾丸的时候,从喉咙里发出了凄惨到了极点的痛哭声。
那时候的我正趴在地上,背上搭着一个男人的脚——我的角色是一个脚架。那个男人踢了踢我:“看,这就是不听话的试验品。”
不是实验体,而是试验品。同理推测,在这群人眼中,我不是“他”,而是“它”。
那个时候,我朝那个男孩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冷漠地转开视线,心中无波无澜。
一个脚架,是不应该有思想的。
然后,那个男孩在第二天死了。是趁着警卫不注意,自己跳的游泳池。
还有好多,好多好多。这样的实验体,多到我都记不清楚了,全都发生在这栋楼里,这个绞肉机内。
这个可恶的、该被毁灭的地方,为什么还没被毁掉呢?为什么这里头关着的怪物不但没死,反而被放出来了呢?
我不懂,我真的搞不懂啊。
“大概因为,人性之恶永远都没有底线,所以总是出人意料吧。”
……谁?
我茫然地扭头,就看到布莱克蹲在31旁边,正伸手在他的脑颅内翻搅什么东西。发现我的视线,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向我打了个招呼。
……等等,什么情况?我不是要死了么?
布莱克指了指我的小腿:“他抓住你的那只胳膊也被改造过,你现在可能会有点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