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她就曾经想过要威胁我妈妈,让我妈妈主动提出离婚,我们找了人撞了和她十分亲近的人后才消停。”
盛司南不得不将她说的话和钟意浓曾经遭受过的那场车祸联系起来,他面色铁青地看着余溪晴,“谢谢你告诉我当年的真相。”
“但是请你相信,我也会让你们为当年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言罢,他像对待垃圾一样帮余溪睿离开了余溪晴的桎梏,“望你好自为之。”
盛司南和余溪睿回到冯柏成的办公室的时候,钟意浓都快在沙发上坐睡着了。
“好了?”
“嗯,好了。”盛司南亲了亲她的额头,摆脱冯柏成将余溪睿送回家后简单和她说了说在急救室门口的谈话内容。
说道因为孟静,她遭受大祸的时候,言语间还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她胆子还真是大啊。”这种事情都是可以放在大庭广众下讲的吗?
“因为即使她不说,这些事情也瞒不住了,孟静会全都说出来。”盛司南拿出手机来给钟意浓看警察局那边发过来给他的文件,“上次托我帮他出差的那位学长送的人情。”
钟意浓仔细地看了看孟静的口供,有些闷闷不乐,“那场车祸真是无妄之灾。”
她哪里算得上是孟静亲近的人,硬生生地被用来威胁了她一把,可笑。
“是啊。”盛司南将她抱在怀里,“所以她们总要付出代价的,学长说孟静想要申请法律援助,分给她的律师已经确定了。”
“是吗?哪位律师先生这么倒霉。”
“是一位名动a市的律师,最有名的一个案子是检方建议给犯罪嫌疑人判七年,在他的辩护下,法庭给人判了十年。”
钟意浓一脸懵逼:“还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律师啊。”
“余家母女也跑不掉的。”
“这么说我有个问题要问你。”钟意浓偏头笑了笑,“盛大律师,万一有一天我犯了事,你会怎么做?”
盛司南毫不犹豫:“积极帮你脱罪,争取无罪释放,如果不行的话,我犯个相应的罪,进去陪你?”
“少来了,你以为我们能关到一起?”钟意浓忍俊不禁,“这么没有原则不讲道理,可不像是把灵魂都给了至高无上的法律的人。”
“你压根不会犯事。”盛司南十分认真地说道,“何况做人要是事事都讲究个原则,那欲望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规则道理都是尘埃,只有你是我唯一的立场。”
“油嘴滑舌。”钟意浓嘴上说着不要,心中却欢喜。
“你说什么都对。”盛司南笑着表示赞同,“那今天要不要去我家?我爸爸妈妈今天都在。”
钟意浓觉得这次见家长实在是太突然了一些,她什么都没有准备,好在盛司南全都准备好了,只要她人配合地到场就可以。
两人到达盛家老宅的时候,泰哥正在花园里和小花玩得起劲,一猫一狗你追我赶,好不乐乎。
泰哥是三天前由盛司南送过来的,但是钟意浓倒不知道他把小花也带过来了。
“你怎么把小花也带过来了?”钟意浓眼含笑意,温柔地挠了挠它的下巴,泰哥不满自己被忽视,也凑了大脑袋过来,并得到了一个爱抚。
“既然有了要收养它的心思,当然要早点行动。”盛司南还挺喜欢这只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