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消散,吹起一层细小的灰尘,她哼着歌开始收拾自己的住的地方。
储藏室压根没有床,袁娜只能把积压在最下面的集装箱摊开铺在地上,然后再铺上厚厚的衣服勉强腾出一个人睡的地方,仰面躺着看着洁白刺眼的天花板。
“咳咳咳。”储藏室也没有窗子,袁娜不想被别人看见自己的如此的窘态,也没有开门,煽动起来的灰尘就这样在房间里弥漫,她忍不住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根本不能安心入眠,更何况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闻夜。
袁娜尽可能地小口呼吸,以防吸入更多的灰尘呛入肺部,眼珠子一转。
这间储藏室明显不能住人,现在大家又都睡下了,那——是不是到时间去跟闻夜探讨一下自己应该住哪儿的问题。
袁娜的大脑皮层忽然兴奋,一个鲤鱼打挺直接坐起来,望着阴暗潮/湿又逼仄的储藏室抿唇一笑,眼底满满的都是不屑与骄傲——想孤立我,呵呵。袁娜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看了一眼脸颊处落上的灰尘,不显得脏到增添了几分童趣,动手整理了一下还算整齐的衣服,自信地爬起来迈出了储藏室的门。
到处都是黑漆漆的,这里房间的隔音异常好,袁娜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完全听不到任何房间里传来的说话声。
转个弯就是楼梯,袁娜站在最后一节台阶下仰望着同样一片漆黑的二楼,想到闻夜那张冷硬的面颊以及高冷的态度,不由得打心底涌上来一股淡淡的兴奋,有油然而生一股从头到脚冰冷的恐怖,是面对至强至胜人时自己才会有的感觉,袁娜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满怀一定会很好玩吧,陆时年眉眼弯弯,就像是忽然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一般的期待表情。
“你是”袁娜眯了眯眼睛,看着面前的黑色人影。
这不是闻夜,身高不对,楼上只住了两个人,一个是闻夜,一个就是他一直没出现据说很胆小的弟弟,想起来闻夜提到他弟弟时的紧张程度和重视表情,袁娜脸上现出温和的笑意,闻夜再不好说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