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狠狠地咽下去一口口水。
“你,你是”袁娜紧紧抓着一边的栏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个人影,一张虚弱青白的脸上唯有一张薄唇红的发艳,好似充/血的模样,看着像是刚刚吸完血——袁娜深吸一口气,身体完全紧绷似乎只要那个人已有动作,自己就能立刻转身逃跑。
陆时年又向下走了两个台阶,瞄着袁娜战战兢兢一个劲向后缩的模样,露出一抹冷冰冰的笑容,吊着嗓子发出机械一般刺耳的声音:“袁姐,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宁远啊,你不是让我等你吗,袁姐,我等不到你我就只好亲自来找你了,袁姐,我好疼呀,我身上好疼呀,袁姐,你来吧,来了我就不疼了,袁姐。”
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前襟,露出青青紫紫斑驳一片的身体。
深深浅浅的牙印和红痕大大刺刹那间变得柔和,边上楼边轻声安抚,“没事的,小远,不怕,有我在。”
陆时年深深埋脸在闻夜的怀里,嘴角鼓起一抹坏笑,蹭了蹭闻夜结实的胸肌,声音人格就可怜兮兮的,就像是雨夜被欺负惨了只能躲在小箱子的猫咪,生怕又被主人遗弃一般紧紧地搂着他的腰:“闻夜,你不要走,我怕的。”
他抿了抿唇,顿了好半晌似乎难以启齿,最后还是不好意思地扭捏说出口:“而且,我也有点难受的。”
闻夜抱着他慢慢放到床/上的动作一僵,脸颊迅速升腾起一抹匪夷所思的诡异的绯/红,不自然地转过脸,轻声说:“你稍微等一下,我把隔壁的粥端过来,马上就好。”
陆时年看着闻夜逃跑一般的狼狈背影,扑哧一声低低笑出声音。
刚刚走到门口的闻夜脚步一顿,使劲拉开门着急地大跨步出去了,好像后面有无数追赶他的豺狼虎豹一般。
“有鬼啊,有鬼啊,是宁远,宁远来报复我们了。”袁娜摔伤了腿,但她现在已经顾忌不到自己身上的疼了,见谁出来就喊一句有鬼呀。
“你是有病吧,袁娜,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在这闹什么呢?”几个女生揉着惺忪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