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仁笑着把他嘴角的东西舔掉,“谁规定只有生日的时候才能吃蛋糕?你喜欢的话,我们天天都吃,你不喜欢的话,就算是生日也不吃。”
“那,这么多……”
“再多也都是你的。”薛景仁顺势舔着他的唇,“就算吃不了扔掉,也都是你的,没有别人抢得走。谁都不行,除了你,谁都不行。”
薛景仁舔着他的下巴尖,那里有小小的,即将滴落的透明水珠。
“我、这是汗……”肖兰亭其实已经看不清东西了,他的眼前都是被液体模糊过后的色块,只能颤抖着嘴唇辩解:“我刚才跑的太快了,出了很多的汗,这是汗……”
“嗯,是汗,我知道,咸的。”薛景仁轻轻地吻着他。
我喜欢看你任何一种样子,开心的,哭泣的,性感的,可爱的。
我也愿意为了你去尝试之前从不曾做过的事情,比如不是让你跑过来,而是我来试着去靠近你,理解你,不是为了达到目的而妥协放弃,而是为了不让你再受到伤害而学会收手。
我好像突然知道,胸腔里像无法呼吸一样的束缚憋闷感是因为什么了,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落进去一颗小小的种子,在挣扎着要破土而出了。
第31章
就如薛景仁第一次在老宅的后花园里见到他一样,肖兰亭哭起来就没完没了,眼泪汩汩不绝,像是要把身体里的水分都哭出来。
薛景仁吻他的发顶,轻声地说着“别哭了”,但却没有真要阻止的意思,顺着泪痕从肖兰亭的下巴舔到脸颊,然后亲上湿漉漉眼睑。
肖兰亭显然也想到了那一天,可是和那一天不一样,现在的薛景仁没有丝毫的恶意,整个人更像一个深海中的贝壳,强硬地将他与冰冷的海水隔离,又用最柔软的一面把他包裹起来。
“我很难过。”肖兰亭的声音混在哽咽里,薛景仁没听清,只能把他抱到沙发上,让他背靠着坐在自己怀里,这是两个人身体接触面积很大的一个方式,薛景仁猜他是会喜欢的。
“我很难过,那个时候。”肖兰亭又说了一遍,薛景仁从后吻着他的耳根,这次听清楚了。
“是我的错。”薛景仁是真的觉得自己混账,当时肖兰亭自己一个人在花园里偷偷地哭,可能是在感慨终于从一个噩梦中解脱,结果半路杀出一个薛景仁,说的话字字锥心,偏偏这个人还是小时候给过肖兰亭一点温暖的人,那个时候的肖兰亭该有多绝望。
薛景仁想说很多的对不起,但又觉得道歉说再多也是无用,只好用一个接一个的吻去表达歉意。
“是我的错,我说别人说错了,我也说错了。”
肖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