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让他坐到自己大腿上,抱着对方,没有说话。
不知是否前之前风雨太大的关系,现在草秆扎的小席子被吹散了,随着风拍在墙上,发出啪,啪的轻微响声,和蟋蟀一声接一声的清脆叫声,此起彼伏。
越清又气又羞,用力掐了抵着自己的东西,听到对方舒服的喟叹和低低地笑声,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越清脸又开始发烫。
士七一直用力握紧对方的手,用不让对方受伤的力道,也不让对方挣开,引导对方动作。另一只手已经伸到对方后面,越清吓得不清,大力胡乱推拒。
士七感到对方的失控,一把把对方搂住,轻松制住对方的胡乱推打,只感觉到越清呼吸有些乱,情绪。
他以为自己该为终于摆脱这莫名其妙的关系高兴,他以为对方一定会强势霸道地说自己是他的,或者说不答应。
当他看到对方模糊的背影的时候,仍愣愣地,他又想伸手抓对方的衣服,可那句“那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拉着我的衣服,不让我走……”让他缩回了手。
他看着对方出了门,留给他与那晚相同的背影,只是这次越清不知道怎么挽留,门关上的时候,越清心里空空的。
第二天早晨,几人向老人辞别,老人担忧地看着越清,再三叮嘱路上好好照顾自己。
越清坐上了影一他们找来的马车,为了不让人生疑,影二乔装成了少女模样,本来影二年龄就不大,身量又纤细,下巴尖尖的,冷着脸不说话,真像闺阁里的小姐,只是动作很僵硬,显然不适应女装。
影一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嬉闹,给了两位老人一些银票,足够他们安享晚年,便驾着马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