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变的面目全非,躺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却要在几百公里以外泛着霉味的招待所安然入梦。
他想补救,又有谁肯给他这个机会!?
关昱礼这一次痛并快乐着的性`事,非但不是秒射,反而像是麻木了一样,过程冗长又沉闷。
秦徵的性`器始终萎靡着,可怜兮兮的伏在腿间随着律动颤抖,他整个人也是相同的状态,破布娃娃似的被顶的左右摇晃。
以前做`爱也会这样,越哭着求饶越被钉得重,操控着打桩机类似的锥入动作,一下一下猛插到底,被操的只剩进气不见出气,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来。
可那是在做`爱,不是相互惩罚。
关昱礼闭上眼睛,回忆最亲密的那会秦徵躺在他怀里哭着高`潮的模样,让自己达到高`潮。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灌进甬道深处,他趴在秦徵身上喘着粗气,任疲软的性`器从穴`口滑了出来。
“秦徵……”射过之后异常空虚,他想温存,想像以往一样蹭蹭脸颊,咬咬耳垂,听他嘴硬的在耳边呢喃:“你就这么大能耐?”
可秦徵却一动不动。
关昱礼屏着呼吸,揭开了蒙在头上的t恤。
秦徵的眼睛半阖着,仿佛没有意识。从眼缝透过的目光涣散空洞,仿佛看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焦距是虚的。
“秦徵,”关昱礼咽了口津液,像是想欺骗自己,颤声说:“你就继续演吧。”
他一拳头砸向秦徵的鼻梁,又在鼻梁前戛然而止,惊然发现并没有产生瞬目反射。
“小徵……”关昱礼慌了,他手足无措的张着手臂,连碰都不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