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这个人就真的适合呀,随时还能再换嘛。再说了,这么闹一场下来,那太尉肯定记仇呀,到时候再找机会扳回一局。”
她虽然不是很懂昝琅到底是要做什么,但是很明显昝琅是不愿意两虎做大相互勾结的,丞相太尉两人手上的权利加一起足以撼动朝堂的局势,这对当权者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那张韬呢?”曲牧亭还是比较关心棠英楼的事情:“还有那个户部尚书的儿子,我可不想弄走了一个张韬,再惹出一个麻烦精来。”
“张韬革职查办,不过证据确凿,应该是会被流放。”昝琅被太子妃三言两语敷衍的安慰了一下,这事本来就不是朝夕之间能做的,多点磨难,可能会更好点吧。
“至于那户部尚书之子,太子妃就不用担心了。”昝琅继续说道:“那本来就是个纨绔子弟,又喜新厌旧,今天这边玩明天那边玩,玩的高兴的时候拱手千金也无妨,三两天没兴趣了,转脸就忘。”
“千金也无妨?”曲牧亭咂舌:“这户部尚书家也挺有钱的,不会是贪污受贿吧?”
她无意一问,却踏踏实实的戳中了昝琅的另一块心事,脸上顿时又不好看了。
如今天下安稳,百姓富足和乐,正是盛世。但也正是因为是盛世,所以朝中官员多多少少的都会中饱私囊,贪婪之心人皆有之,如何能改?更何况还是户部这种事关民生的地方,油水更是大的惊人,却偏偏昝琅还不能动这个位子,如今的户部尚书,贪则贪矣,却是个能办实事的人才,百姓口中的好官,这种腐蚀人心的地方,也许一开始管得住自己,但经不住长此以往,倘若换一个还不如的,那才是真的苦了天下的百姓。
这说多了,都是昝琅心头的痛!
“不说了,不说了。”曲牧亭眼神一瞄就看出来了,恐怕她说的这个问题是真的存在,而且太子还管不了。
不由得对太子殿下多了几分同情,这恁大的一个国家,那么多人,那么多的小心思,管理起来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看着太子妃一本正经的小模样,昝琅心里也忽的轻松了不少,这些都是她不得不担起来的担子,尤其是父皇年岁渐大许多事越来越力不从心,她接手了更多的朝事,了解的更多,想要改变就更多,担子就越重压力就越大。
“好了,伤势怎么样了?”昝琅烦心的事不说也罢,都不是一时片刻能解决的,那些大事,也许她这辈子都会耗在上面,一时半会儿的不想也罢。
曲牧亭身上的擦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长出了嫩嫩的细肉,好好擦药的话应该也不会留疤,就是脚踝处还是有些隐隐约约的泛着疼,估计还得养上许多天。
“还好啦,都没什么大问题了。”曲牧亭想提出回自己的小院,毕竟没人看着管着,她又是老大,会惬意很多,在太子这里住着,虽然没什么不同,但需要时不时的就端一端太子妃的架子,有点累。她这些天基本上就没怎么出过门,还没有去探索一下秘密,虽然太子之前是说过她可以随意过来,但到那时候恐怕又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索性还不如趁着自己人在这里,好好摸索一番才是。
“脚踝呢?孤看你方才都能下地了,落地的时候痛不痛?”昝琅也没有犹豫,直接拉开衣裳,查看着太子妃的伤处。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