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样的,这个萧甯属于老好人,跟谁的关系都不至于太差,那宫女的说辞也有迹可循。
殷修越把萧甯交给那个宫女,又跟萧甯道:“回去叫太医来看看,都病到站不稳了还来给太后请安,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毛病,但是在外人耳中就是能听出一丝丝在意,虽然不包括蔚乔。
刚刚那一扶确实是有些扎眼的,但方才那口气,蔚乔听出来,那就是嫌弃的语气。
殷修越说完这句话本来就要拉着蔚乔进去了,却不妨一把被萧甯抱住了手臂,她有些娇羞地,轻启小口,吞吞吐吐道:“母亲知妾身身子有恙,曾来宫里看望妾身……妾身想着……若皇上能来看看妾身……”后面那句话并没有说出口,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样子。
蔚乔实在不知道萧甯说的两件事之间的关系,她母亲来看她同她希望殷修越去陪他,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邀宠的意味如此明显,殷修越却并没有马上回绝,他只是眉头微蹙,像是思考什么的样子。
蔚乔挑眉。
这是二九话
“你先回去吧,”殷修越终于舒展开紧皱的眉头,眼睛若有似无地瞥了蔚乔一眼,随后故作平静,“朕晚上会过去的。”
他说完这句话,也不理萧甯惊喜到有些失礼的表情,利索地转身踏进了宫殿里。前头有宫人高声通传,后头跟着的侍婢也紧紧跟上,只留下慢半拍的蔚乔,后者倒是没有马上动作。
她转头看了一眼萧甯,发现她还没走远,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也正转头看着自己,原本那一双秋瞳含着笑意,嘴角……蔚乔总觉得那像是一种宣战。
萧甯,户部尚书萧明升之女,自从进了宫之后一向偏安一隅,不争宠,不嫉恨,所以虽然经常得殷修越扶照,却也依然在皇后眼皮子底下活得挺好。
如果不算平时纪珉珺总挤兑人那些刻薄的话,应当是活得挺好。
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蔚乔还记得当初豆包给她的情报,“危险指数未知”,再加上刚刚她给人的那种不能言语的感觉,蔚乔在心中把她划了一道叉。
不能亲近,得防着。
蔚乔敛了心思,才发现殷修越已经带人进去了,外头只剩下她和两个丫头。
轻轻提起裙摆加快了脚步,蔚乔边问半夏:“皇上刚说了什么?”
正替自家主子着急的二人听了这句话才知道蔚乔方才根本没听请皇上陛下说了什么,现在后宫……哦不,整个大泽,谁不知道蔚昭仪圣宠优渥?但在二人眼里,昭仪娘娘才刚过了这么会好日子,就已经有别人看不下,上赶子争宠了,偏偏主子还好像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半夏上前一小步,贴着蔚乔耳语道:“皇上说了,晚上要去临幸淑妃娘娘。”
半夏话音刚落,蔚乔脚底下一个不小心,脚尖直直踢到了上面,两脚这么一绊,眼看她便要摔倒在地上。
已经注意到蔚乔的薄太后大惊,手中的茶杯偏了一下,里面滚烫的茶水淌了出来,茶杯也被甩到地上摔碎了,一瞬间,承安宫兵荒马乱。
蔚乔还是记得要护住自己的肚子的,然而想象中的与大地亲密接触并没有发生,她落入一个人的怀抱,那人还在她头顶上苛责她:“想什么呢连门槛都能绊倒你?”
背后的张冯摸把汗,心中暗忖,您老